早在舒暮芸被宮裡的大監拖回來的時候,舒家人就知道要完了。
靠著女人當上皇親國戚的夢徹底破碎。
他們甚至來不及埋怨舒暮芸怎麼能將事情辦成這樣,就被宮裡的人控製了起來。
緊接著,舒父就以瀆職之罪革了職。
從舒家到齊王莊子的路並不好走,轎子也不是很舒適,一路上顛簸不已,還不到一半的路程,舒暮芸身後的傷就滲了血。
她的腿也發出了鑽心的疼痛。
沒一會兒就疼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正好落轎。
她又被人拖了出來,按著與一個大漢拜了堂。
屈辱,從未有過的屈辱。
這股屈辱,真是蓋過了身上所有的疼痛。
隻要一想到和自己拜堂的人是一個自己從前甚至瞧都不會瞧一眼的泥腿子,她就惡心的想吐。
怎麼辦……已經跟這個人拜堂了她該怎麼辦?
若是今夜那人要對自己做那種事情,她如今身上的情況,根本就反抗不了。
她要以死明誌嗎?
不,她不能死,來之前宮裡的人跟她說,若是她敢自戕,那麼,她的家人都會因她而死的。
相信王爺會理解她的,一定會的。
霍齊嘯在自己的莊子外被攔著,怎麼也進不去。
等裡麵的鑼鼓聲停了,一切都塵埃落定了,他才被人帶回自己的王府裡。
當天夜裡,塗清予就看了一出好戲。
霍齊嘯穿了夜行衣,帶著自己身邊的幾個自以為很厲害的暗衛,去了莊子。
他原本應該是想要悄無聲息的做掉那個莊戶的。
可惜,皇帝的暗衛一下就發現了他們。
於是,他被皇帝的暗衛押著,看了一場活春宮。
他以為會誓死反抗的女人,拖著自己傷殘的腿,對那莊戶嬌滴滴的開口,“夫、夫君,我身上的傷還沒好,能不能……待奴家溫柔些……”
霍齊嘯頓時胃裡一陣翻騰,可惜那暗衛死死製住他,不讓他發出絲毫的動靜來。
塗清予“嘖嘖嘖,這皇帝也是惡趣味,非得讓人家看這一場。”
大寶“主人是說,那暗衛拉著他看,是皇帝的意思?”
塗清予“不然呢?他一個暗衛,敢這麼對王爺?”
肯定是得到了首肯的。
這天之後,霍齊嘯就真的消沉了下來,他開始將自己關在屋子裡,整日酗酒。
塗清予接到了自己莊子上的消息,說是有位拿著她玉佩的明公子求見。
她趕緊換好衣服,去見好看的小奶狗了。
“塗兄!”每回見到她,明初霽的眼神都是亮晶晶的,“你來的好快。”
塗清予眉眼彎彎,“是啊,一接到消息我就來了。”
聽見這話,明初霽的嘴角怎麼也壓不住。
“能得明兄如此重視,是初霽三生有幸。”他將手中的東西遞給塗清予,“來的路上,有家糕點鋪子的糕點味道好生霸道,聞著便香甜,我便想著,買些,咱們倆邊品茶邊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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