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清予,你是本王的王妃,你的眼中,可還有本王!”
塗清予依舊沒有理會他,這副無能狂怒的樣子,就連園子裡其餘的下人都覺得尷尬。
他們低著頭,不敢發出半點聲音,生怕王爺發現他們,拿他們撒氣。
後麵有幾天,霍齊嘯都會出現在她的偏院裡。
塗清予大多閉門不見,要不外出遊玩兒,直到晚上才回來。
又一次和小奶狗約會回來後,她看著在自己正廳裡坐著的人,直接開口嘲諷,“霍齊嘯,你知不知道,你這個樣子,真的很賤。”
賤?
霍齊嘯的瞳孔震了震,這是第一次有人敢用這個字眼來形容他。
“你、你放肆!”
“我放肆也不是一回兩回了,王爺若是不想受這個氣,往後就彆來了。”
“啪!”他將張紅色的請帖拍在桌子上,“你當我想來?”
“這是明家的請帖,明家家主搬回京城,在明府設宴,給王府也遞了帖子。”
“明家?”塗清予拿起桌麵上的帖子,看完後又合起來,“一定要我去?”
“是明夫人設宴,自然是你去。”
“明夫人設宴的帖子,得你這個王爺來送?”
再是世家,應該也不至於?
霍齊嘯略有些不自在,他自然不會說,是他想要見到人,才親自來送了請帖。
“怎麼?”塗清予一眼看穿他,“這些日子沒有去看你那芸兒嗎?”
“說來,她這親結的匆忙,我還不曾去賀過她新婚之喜呢,要不王爺什麼時候陪我一起去?”
“休要再提她,你也不許去!”
塗清予在心裡輕輕嘖了一聲,他說不許就不許?
她偏要去。
翌日,她就盛裝出現在了霍齊嘯的那個莊子裡。
那個莊子已經被皇帝從霍齊嘯那裡收回去,後又轉贈給了塗清予。
如今莊子上的田地連同佃農全都是塗清予的了。
“參見王妃娘娘,娘娘萬安。”她一到,莊子上的管事就忙不迭的出來迎接。
她掃著跪在地上的一眾人,並沒有看見舒暮芸。
“人全都在這了?”
“回娘娘,還有老陳和他那新過門兒的媳婦兒。那小媳婦兒腿腳不是很方便,想來、想來一會兒便到了。”管事跪在地上,恭敬回道。
“都起來吧。”
“謝娘娘。”管事起來後,又趕緊在前麵帶路,“娘娘裡邊請。”
另一邊的陳家。
“趕緊的吧,再晚了,王妃該怪罪了。”
管事派來的人已經催了很多次了,身著粗衣躺在床上的舒暮芸還是一動不動的。
她的手死死攥緊身下的床單,拚命咬著牙,才沒有讓自己當場罵出聲來。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她?
她還不夠慘嗎?
身上的傷還沒養好就強行圓房了,第二天,她都要以為她要死了。
可她偏偏頑強的活了下來,即便這裡什麼都沒有,即便那個陳二狗對她並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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