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她幾次三番的陷害,清予不會對他死心,也就不會從城牆上跳下去,不會離開他。
都是這個女人的錯。
可是她不能就這麼輕易的死了,她要好好活著,活著承受欺騙他的後果。
舒暮芸還是哭,就是不動身。
她堅信,霍齊嘯寵了她這麼多年,不能因為塗清予就恨上了她。
可惜,下一瞬,霍齊嘯就張嘴,“來人,將舒暮芸拖出去,跪在院子裡反省。”
“王爺?”舒暮芸瞪大了眼睛。
屋裡的下人也很是懵,怎麼前兩日還你儂我儂的,如今就成了這樣了?
他們一時之間不敢動,霍齊嘯卻側過身子,捏著舒暮芸的下巴。
“本王會讓你明白,欺騙本王的下場是什麼。”
“什、什麼?”舒暮芸心中恐懼,總覺得現在的霍齊嘯很恐怖,“王爺,你在說什麼啊,芸兒怎麼聽不懂?”
【他是知道什麼了嗎?不可能啊?塗清予都死了,死之前也沒有告訴他真相啊?
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霍齊嘯勾了勾唇,“沒事兒,你會懂的。”
他抬眸,“你們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去!”
舒暮芸被拖出去的時候,心裡還在想著,【沒關係的,他如今肯定是因為塗清予死了,心情不好,畢竟是自己這麼久的王妃。
男人都這樣,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過段時間,再哄哄他就好了。
憑我對王爺的了解,應該很快就能哄好的。】
隻是她沒想到,未來的這一年裡,罰跪已經是最輕的事情了。
今日跪完,她就被貶為了最下等的侍婢。
回王府之後依舊是,府裡什麼臟活累活都是她的,府中人人都可欺她。
霍齊嘯有時候還會傳召她守夜,手中舉著蠟燭,一跪就是一整夜。
幾次下來,她的雙腿算是徹底廢了。
行走困難後,被打發去了洗衣院,給府裡的小廝侍女們洗衣服去了。
塗清予是在一年之後醒過來的。
“嘶……”
身下的觸感是柔軟的,顯然是用了上好的料子做的褥子。
隻是她剛剛醒過來,手腳還有些酸軟。
大寶“主人,你運轉一些靈力,很快就能正常使用身體了。”
塗清予眨了眨眼睛,“我知道,就是,現在怎麼這麼黑啊。”
她運轉了一下身體裡的靈力,等四肢的力量恢複之後,才緩緩撐起身子。
一動,就聽見了丁零當啷的聲音。
“嗯?”
這時,她還感受到手腕上沉重的東西,像個包了布和棉花的鐲子。
腳上也有?
她動了動腳,果然也有。
隻是,這玩意兒不可能是鐲子。
她的心中閃過一個念頭。
不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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