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腿腳不方便,沒有足夠的力氣一次撞死。
好幾次都是撞昏過去,再醒來,就又被人給救了。
之後,她被帶到霍齊嘯麵前,看了一場人彘的製作過程。
自那之後,她就再也不敢尋死了。
她一路被拖到皇帝的寢宮,拖到霍齊嘯的麵前。
“聖上,人帶到了。”
霍齊嘯皺眉看著麵前形容枯槁的人,略微有些不滿。
舒暮芸趴在地上一動也不動,甚至不抬起頭來看他。
“你這樣不行,清予還沒有找到,你還不能死。”
殿裡響起他冷沉的嗓音,舒暮芸這才微微抬起頭。
看著殿上的男人半晌,她才扯著沙啞的嗓子開口,“恭喜王爺了,總算是坐上了這至高無上的位置。”
她扯了扯嘴角,嘲諷道“隻是聽您這意思,王妃還沒找到呢,嘖,王爺還要加把勁兒啊。”
霍齊嘯對麵前的女人頗有些不解,都這個地步了,為什麼她還能挑釁自己。
舒暮芸像是看出了他眼中的疑惑,又一次開口,“我隻是覺得你很可笑罷了。”
“真是不明白,人都死了,您在這裝什麼深情。”她嘴角勾出一抹諷刺的笑來,“當初王妃一次次說事情不是她做的,你都不願意相信,甚至連查都不查一下……”
“這還不都是因為你!”她還沒說完,就被霍齊嘯打斷了。
“嗬、嗬嗬……你說的對,都是因為我……”所以她遭到報應了。
可是她不服,傷害王妃的,又不止她一個人,憑什麼隻有她一個人遭到這樣的報應。
霍齊嘯煩躁地揮了揮手,“來人,將她拉下去,好好養著。”
等到時候找到了清予,才好將人壓到她麵前去請罪。
舒暮芸被拖下去的時候,還不慌不忙的嘲諷,“其實你的心中愛什麼呢?你最愛的,就是你自己罷了。”
正如當初在城牆上,那綁匪說,隻要齊王肯自裁,那便兩個人都可以救。
可惜,一個金尊玉貴的王爺,怎麼可能為了個女人就自裁呢?
全程看完的塗清予……
塗清予“這對癲公癲婆到底在發什麼癲啊。”
大寶“我也不知道啊。”
塗清予“當初那同心印的威力還是挺大的。”
大寶“那是當然,人心都是不可測的,讀心術這種東西,哪怕再恩愛的人,用了也長久不了。”
當初塗清予走之前就讓大寶給兩個癲公癲婆下了同心印。
時效是半年的。
看樣子,兩個人的關係根本就不需要同心印發揮半年的作用。
大寶“何止是半年,半個月都沒撐到。”
“姐姐!”正說著,明初霽就從外頭進來了,嗓音中,是顯而易見的高興。
她坐起身子,“怎麼了?這麼高興?”
明初霽在她身邊坐下,“我處理好了政事了,好幾天的,你不是說想出外麵去玩兒嗎?今日我就可以陪姐姐一起去了。”
他的眼睛一如塗清予剛見到他時明亮,當下還帶著些求誇獎的意味。
塗清予沒忍住,捧著他的臉頰,在他的眼睛上吻了吻。
他握著拳,緊張的閉著眼,屏住了呼吸。
見塗清予隻是吻了吻自己的眼睛就放開了,他睜開眼睛,抬手,扣住塗清予的後腦勺,衝著她的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一吻必,塗清予喘著氣揪住他的領子問“你這麼熟練,說,是不是背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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