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長椅上一片空蕩,沒有旗袍女屍,連那把雨傘都沒有出現。
他有點失望地收回猩紅視野。
“撐著油紙傘的厲鬼無法被黑血劍記憶是嗎……”他不由得感到驚訝,同時內心越來越肯定,那把雨傘就是黑血劍的克星。
“如果有機會的話我一定要拿到那把雨傘。”他心中暗下決心。
因為這把黑色油紙傘極大地克製了黑血劍,無論是在厲鬼還是禦鬼者手中,對薑言來說都是可怕的威脅。
就在這時,“咯噔”一聲,旋轉木馬忽然停了下來,詭異刺耳的音樂也戛然而止,周圍瞬間安靜,隻剩下“嘩啦”的雨聲。
發生什麼了?
薑言還沒來得及驚訝,身體就不由自主地動了起來。
“又要前往下一個景點嗎?”他下意識地想到。
嬰兒回到水麵上,繼續排成一列,但和之前不同的是,旗袍女屍沒有領頭。
它依舊端坐在長椅上。
嬰兒隊列緩緩向旗袍女屍靠近,排在第一位的嬰兒來到旗袍女屍麵前,忽然停了下來。
“它想做什麼?”薑言緊張地看著。
皮膚慘白的嬰兒站在高大的旗袍女屍麵前,漆黑而又邪性的大眼睛天真地看著麵前的“母親”。
旗袍女屍伸出奇長而慘白的手指,輕撫著嬰兒肥胖的臉頰,然後彎下身子,用乾枯的嘴唇親在了嬰兒的額頭上。做完這一切後,第一個嬰兒向前離開,第二個嬰兒來到旗袍女屍麵前,也被做了同樣的事情……
隊列後麵的薑言見到此景眉頭微皺,那個女屍也會對自己做出這種事嗎?雖然他感情幾乎沒有了,但麵對這種接觸還是有點驚懼和惡心。
隊列在前進,很快就輪到他了,他也更加專注起來,因為這是近距離接觸旗袍女屍的機會。
在這麼近的距離下,他能直接用黑血劍製服女屍。
很快,他來到了女屍麵前,在這瞬間,仿佛受到一種強大規則的束縛,他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之前在嬰兒隊列中,他的雙腿無法控製,而在這種情況下則更為嚴重,他全身都無法動彈。
手中,猩紅的鬼燭以驚人的速度燃燒,短短幾秒就燒得隻剩一半。
但薑言沒時間理會鬼燭,因為旗袍女屍已經將手伸了過來。
蒼白嬰兒隻需要觸碰就能讓普通人暴斃,雖然他還沒有觸發旗袍女屍的殺人規則,但這種觸碰也是極其危險的。
於是他立刻催動二擋鬼蜮覆蓋臉部,做完這一切後,那些枯瘦而奇長的手指伸了過來。
慘白的手指觸碰到了他的臉,仿佛無視了二擋鬼蜮,一股難以言喻的冰寒襲來。
被手指觸碰到的區域冰寒擴散,瞬間失去了知覺。
在這五根奇長手指的輕撫下,薑言的腦袋像是一個小巧的玩具,仿佛隨時都會被這些手指捏爆。
緊接著,旗袍女屍俯下身,那張帶著黑色血淚的痛苦臉龐緩緩靠近,最後乾癟而僵硬的嘴唇親到了薑言的額頭上。
一股刺骨的嚴寒在他的額頭擴散,讓他感覺整個頭像被泡在冰水裡一樣。
做完這一切後,旗袍女屍恢複端坐的姿勢,同時薑言感到身體的禁錮解除。
“就是現在!”
沒有絲毫猶豫,薑言握起黑血劍狠狠地刺向了旗袍女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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