擼開袖子看去,他發現暗紅枯手連接的部分模糊了一點,但又和身體其他部分屬於鬼大巴的粘稠黑暗有些不同。
似乎這部分力量被鬼電視吸收了,使得它和暗紅枯手的力量恢複相當,死機並未被破壞。
沒有時間理會這些,青直接拿出那三根鬼燭,然後用粘稠的黑手輕而易舉將它們捏碎,並塗抹在暗紅枯手上。
鬼燭的這些蠟質就這樣被粗糙地塗抹,奇怪的是,覆蓋到暗紅枯手上之後,這些蠟質就像水一樣被枯手迅速地吸收了。
這一舉動非常迅速,做完之後,鬼燭已經完全被暗紅枯手吸收。
而此時的暗紅枯手顏色也變得更為鮮豔而油亮,仿佛得到了滋潤。
“雖然純度不高,但也足夠了。”看著這隻鮮紅色的古怪人手,青陰笑了一聲。
下一刻,他一個瞬移出現在鬼大巴車頂。
離開鬼大巴後,唱戲聲瞬間加大,讓他頭痛欲裂。
沒有猶豫,他立即抬起鮮紅右手,朝著淩瑤的方向狠狠一揮。
“轟!”
鬼蜮內傳出一聲震耳欲聾的炸響,一條黃泥小道順著暗紅枯手揮下的方向延伸而去。
但這條黃泥小道和之前不同,道路上燃燒著淡紅的火焰。
火焰小路頃刻間就衝擊到戲台前,戲台的一角被迅速侵蝕,不僅如此,淡紅火焰順著被侵蝕的部分燃燒起來。
“這是什麼!”拿著銅鑼的淩瑤頓時感到驚恐,十分忌憚地看著眼前的淡紅火焰。
戲台明明是青磚砌成,卻被這火焰燒得劈啪作響,而且這火焰並沒有灼熱的感覺,反而擴散著徹骨的寒冷。
雖然火焰還沒燒到她麵前,但淩瑤已經感覺到體內的靈異在躁動,全身骨頭寒冷得發痛。
火焰蔓延的速度很快,頃刻間戲台的四分之一就被燒掉了。
做完這一切後,青瞬移回到鬼大巴內,在使用了剛剛那一擊後,鮮豔的右手又恢複暗紅而乾枯。
“燒起來的鬼火隻有這種程度嗎?”看著燃燒的戲台,青頓時有點失望,不過很快就釋懷了,
“畢竟不是純正的屍油,燒到這種程度也不錯了。”
他陰笑了一下,不出意外的話,隻憑這隻暗紅枯手就能毀掉這個戲台。
淡紅火焰迅速擴散,很快就燃燒到了帷幕,拿著銅鑼的淩瑤受到了波及,在火焰的靠近中凍得瑟瑟發抖。
就在這時,似乎感應到了戲台的危險,原本呆站著唱戲的紅袍戲鬼開始行動了。
它動作僵硬地摘下身後的一杆靠旗。
青立即警惕起來,瞬移到鬼大巴駕駛位上,緊張地等待著。
這杆三角靠旗紅綠相間,其上繡著一片模糊的森林,整體老舊而褪色,散發著詭異的氣息。
紅袍戲鬼握著這杆靠旗,動作僵硬地將它揮下,像一個肢體顫抖的虛弱老人揮棍一般地無力,發出一陣細微的破空之音。
這個舉動過後,戲台的帷幕被一隻乾枯的白手掀開了一角,緊接著一個青衣女旦探出慘白的臉,邁著端莊的步伐緩緩走出。
和紅袍武生一樣,這個青衣女旦也穿著一身戲服,麵色慘白如紙。
剛從帷幕後出來,聽見鑼音後,青衣女旦也開始唱起了戲,尖銳的戲聲讓人頭痛欲裂,和紅袍武生的戲聲疊加在一起,朝著鬼大巴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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