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竟然認識鬼大巴?”薑言目光鎖定在這條評論上。
總部負責人擁有的靈異一般都是對外保密,除非是某些十分出名的禦鬼者,否則外人很難知道他們的信息。
薑言自認為自己已經夠低調了,很少在彆人麵前召喚出鬼大巴,現在知道他駕馭鬼大巴的禦鬼者也不過十指之數。
而且從這個人的發言來看,他能對薑言的駕馭程度做出評估,說明他很了解鬼大巴。
點開這人的主頁後,一個猩紅的瞳孔映入眼簾。
這人的頭像是一隻猩紅瞳孔,昵稱叫“邪神熾”。
“等等,這個名字我好像在哪裡見過……”薑言開始仔細回憶起來,很快,他想起來了。
之前自己關押鬼母的事情也被爆到了靈異論壇上,當時發帖的人就是這個“邪神熾”。
一次可能是偶然,但兩次就不一定了。
這個邪神熾這麼了解鬼大巴,薑言不由得懷疑他是那些老一輩禦鬼者之一。
雖然顧青峰說老一輩禦鬼者幾乎都死了,這個可能性不大。那這個邪神熾至少也是靈異圈的資深人士,知曉很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可惜這條貼子的回複太多了,邪神熾這簡短的一句話毫不意外地被淹沒,沒有人回複他,也沒有什麼熱度。
不過薑言很快就退出了論壇的界麵,雖然這個邪神熾的身份值得深挖,但他此刻並不想節外生枝。
和這些老練的禦鬼者接觸必須慎之又慎,現在一個顧青峰就夠讓他頭疼的了。
況且之後還得進入夢境,所以這段時間他必須低調一點,最好讓彆人忘記他的存在。
深夜,大潼市郊區,隆江水庫。
這座水庫已經廢棄已久,大部分的水都已經蒸發,隻留下底部一個稍微泥濘的水泊。
然而,這座水庫今晚卻發生了異變。
水庫底部黑黝黝的一片,不過借助微弱的月光,可以隱約地看見水麵上漂浮著一具棺材。
這具棺材通體血紅,在慘白的月光下顯得鮮豔而猙獰。
水庫周圍是靜謐的森林,沒有人知道在這偏僻地方,一具血棺浮出了水麵。
血棺的底部還附著著粘稠的黑泥,顯然是剛剛從湖底抬出來。
不過水麵上並沒有出現漣漪,不知道這具血棺是如何從河床裡破土而出。
在水庫的邊緣,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男子靜靜地俯視著血棺,月光下他的臉慘白異常,渾身散發冰冷而枯寂的氣息。
對著那副血棺,他抬起乾枯的手,這隻布滿屍斑的棕黑人手似乎具有某種力量,在抬起的瞬間,水庫底部的血棺也跟著微微上升。
與此同時,血棺底部的湖水裡,一具泡的浮腫的慘白女屍正托著血棺的底部,緩緩將血棺抬升。
但這種上升的幅度很緩慢,仿佛這具血棺極為沉重。
黑衣人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似乎想就此把血棺拉出水麵。
他明明可以采取其他手段,但似乎忌憚於下麵的湖水,而不敢踏入水庫之中。
很快,血棺有將近三分之一離開了水麵,但這個時候,黑衣人的力量似乎也到達了極限,血棺已經無法上升。
他也立即改變策略,驅使那具浮腫女屍,讓它把血棺一點一點推向岸邊。
月光下,這具血紅的棺材一點一點朝岸邊靠近,泛起淡淡的漣漪,場麵有些詭異。
就在這時,一個有些低沉的男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