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交車內,新上來的陸濤等人都低著頭,不敢看向車窗外麵,但他們知道,一隻恐怖的魘正在靠近。
“可以上車。”
在他第二次把紙錢投進去後,司機用怪異的聲音說道。
還在緊張的眾人頓時被這聲音嚇了一跳,其中一個卷毛青年大怒道:
“holyhit差點嚇死我了!”
然而,他話音剛落,陸濤就一個巴掌掄去,讓他粉白的臉上多出一個血紅的手印。
他捂著臉頰,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陸濤,而後怒而暴起,準備衝過去攻擊,卻被寸頭大漢攔了下來:
“安迪,不要衝動!”
但安迪顯然年輕氣盛,不會這麼容易認慫:
“可是,這個外援驅魔人竟然敢打我!連我爸比都沒打過我!”
寸頭大漢聽了臉色也有點難看,但也沒有為他辯護:
“牧師大人說過,在夢境裡,一切聽從陸濤先生的指揮。”
那個金發女郎之前也挨了一巴掌,此時看見卷毛被打,心中也平衡了不少,一臉不屑道:
“安迪,收起你那史密斯家族該死的優越感吧!進了夢境,不管你是什麼家族的兒子,處境都不會有所改變!”
安迪聽後怒瞪了金發女郎一眼,語氣狠辣道:
“珍妮,你今天對我和我家族的羞辱,我牢牢地記住了。等從夢境出來後,我一定會加倍奉還回去!”
珍妮聽後臉上的囂張氣焰頓時消失,眼中充滿了驚恐。
就在這時,兩個響亮的耳光聲傳來。
陸濤又掄起手,這一次分彆扇了他們兩個一巴掌。
“誰再吵,我就把他扔出公交車。”陸濤有些忌憚瞥了一眼一旁的司機,對著他們警告道。
挨了第二個耳光後,安迪說話不敢那麼大聲了,但還是對著陸濤放出狠話:
“陸濤,你這個侏儒小子,等從夢境出來後,我一定會讓家族找你算賬!”
但陸濤不為所動,語氣冰冷道:
“你再多說一個字,我就把你丟下去。”
安迪聽後有些驚恐,回頭瞥了一眼還在敞開的車門,立刻緘口不言。
他們的爭吵平息了,但薑言的內心並不淡定。
他能明顯感覺到,自從墳地那隻魘出現後,腦中的推銷音減弱了一點。
“那東西是什麼來頭,我的意識保護竟然受到了影響。”他在內心問道。
顧青峰坐過這趟公交車,也經過這個站點,對此自然有點印象,他聲音沙啞道:
“那東西是守靈魘,平時都隱藏在墓地中。這群洋人應該是在墓地裡動了那些香燭,所以招惹到了守靈魘。”
“香燭?”薑言回想起來了,墳地有些墓碑前的確有些香燭。
這群老外估計是國外的禦鬼者,潛入夢境就是為了墳地裡的香燭,但沒想到把守靈魘引了過來。
他用餘光瞥了一眼,發現那個穿著喪服的人影還在緩緩靠近。
根據之前的經驗,公交車停站要停夠五分鐘,這個時間內,守靈魘很可能會趕過來。
“那東西會上公交車嗎?”
“可能會,因為之前有過守靈魘上車的記錄,但也不一定,這取決於那群洋人拿了多少香燭。”顧青峰解釋道。
“被拿走越多的香燭,守靈魘的恐怖程度就越高嗎?”薑言問道。
“沒錯,老夫之前坐車也遇到過像這群洋人一樣的家夥,他們拿了12根香燭,就把守靈魘引上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