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京市吉祥大廈,高層的一間辦公室內,嚴安國剛剛收到黃淵遇襲的消息,頓時震怒不已。
“真是無法無天!”他拍桌而起,一旁的鄭明山也被嚇了一跳。
“奧剁曼真是膽子肥了,竟然敢公然對抗總部,真以為總部沒能力治他們是吧?”
“看來是時候整頓一下這群民間禦鬼者,恢複總部的威信,同時也可以借這個機會敲打一下那些隊長,讓他們分清自己的立場。”鄭明山神情嚴肅,內心並不認為這是一件壞事。
“或許如此吧,幸好黃教授沒什麼大礙,奧剁曼那個戰士隻是想拉攏黃教授,並沒有起殺心。”
嚴安國說著鬆了一口氣,如果黃教授出了什麼差池,那對於我國的禦鬼者組織是無法挽回的損失。
“薑言呢?他不是被黃教授提拔為外援隊長了嗎?這麼緊要的關頭,怎麼沒見他出力?”鄭明山很快發現了這起事件的疑點,開始對薑言產生了不信任。
畢竟薑言作為外援隊長,而且還是以和黃淵合作的身份,這樣就等同於黃淵的保鏢了,在這麼緊要的關頭,竟然聯係不上,難免讓人產生不好的聯想。
“哼,外援隊長又如何,隻要不服從總部調令的,一律做叛徒處置!”嚴安國正處在氣頭上,一聽到鄭明山的分析更加暴跳如雷。
鄭明山勸他息怒,同時給出了新的看法:
“或許黃教授遇襲也不是一件壞事……”
嚴安國聽後眉頭一跳,一臉震驚地看著鄭明山那深邃的雙眼。
對於這個多年的同事,他自然不相信對方會有什麼異心,但此刻也不由得感到一絲詫異,低聲問道:
“明山,你這話什麼意思?”
鄭明山笑了笑,道:
“黃教授提拔薑言為外援隊長,其實就是意圖發展自己的勢力,或許他已經看出了總部的頹勢,想準備一條後路。但我覺得他最近有點越界了,現在還掌控著靈異倉庫的權限,而且還以此為條件調任總部的禦鬼者……”
“現在的黃淵,儼然成為了總部的實際控製人,安國兄你的部長位置快要形同虛設了。現在黃淵遇襲,薑言失聯,他們的勢力已經被打壓,對於總部來說豈不是一件好事?”
嚴安國聽了這番話,怔了一會兒,似乎覺得很有道理,但還是嚴詞批評道:
“明山老弟不要隨意揣測,黃教授德高望重,是我們國家的希望,我們應該信任他。部長的位置能者當之,如果哪天黃教授想當這個苦差事,我自然拱手相讓。”
鄭明山聽後臉上閃過一絲的不悅,隨後又恢複嚴肅,語氣誠懇道:
“安國兄說的是,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好了,這個話題就不要談了……”嚴安國擺了擺手,而後笑了笑,
“不過你倒是提醒了我,既然黃教授願意走上台麵了,那我們也不用客氣,利用黃教授的威望整頓一下那群隊長。下一次隊長會議要提上日程。”
“隊長會議是嗎?”聽到這個詞,鄭明山頓時有些唏噓,“上一次開會還是去年吧,當時隊長一半都沒來齊,這次不知會怎樣……”
“哼,如果他們不來,總部也不用跟他們客氣,直接切割,收回管轄權!”嚴安國語氣嚴肅道。
“這……不太好吧……”鄭明山顯得有些猶豫,畢竟他很少看到嚴安國這麼硬氣。
和隊長切割,難道他就不怕隊長和民間勢力勾結,甚至圍攻總部嗎?
不過,嚴安國這麼說自然有他的底氣所在,他看了一眼忐忑不安的鄭明山,得意地笑了笑:
“明山老弟,這次不用慌,總隊長會出席會議。”
聽到這話,鄭明山豁然開朗,以前就聽說總隊長複出了,但一直沒有確切表現,現在總隊長終於要重新回到台麵上了。
隻要總隊長一回來,那些囂張跋扈的隊長豈不是都跟鵪鶉一樣?
哪怕是上位隊長,和總隊長之間也存在著巨大的差距。
“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看來總部很快就要重振雄風。”鄭明山滿懷期待道。
“哼,那是當然。你讓黃教授給他們發公告,如果不出席會議的,就會被總隊長肅清,這下子我看誰還敢抗命!”嚴安國雷厲風行,很快就下了決定。
鄭明山點了點頭,但還是感到有點顧慮,語氣遲疑道:
“但我聽說薑言似乎遇到了麻煩,奧剁曼一位戰士正前往擊殺他,不僅聯係不上,而且還可能生死未卜。”
“那又如何,如果他來不了隊長會議,隻能說明他的實力就那樣罷了,總部不需要不聽話的隊長,更不需要屍體。”嚴安國毫不客氣道。
很快,鄭明山便將嚴安國的指示發給黃淵,黃淵沒什麼特彆的反應,依照他的指示附加了一些特定報酬後聯係了各個隊長。
那一天,黃淵的會議公告通過加密信道發送到全國各地,所有隊長都知道了隊長會議的消息。
大徽市,一棟豪華的深山彆墅中,透亮的落地窗前,一名身穿浴袍的魁梧男子放下手中的衛星電話,墨鏡下的雙眼凝視著遠方的天空:“肅清?有意思……”
在大魯市,燈火輝煌的酒吧播放著時下最流行的DJ,裡麵彌漫著濃烈的酒精氣息。
一個身材瘦弱、滿臉通紅且帶著濃濃醉意的男人正坐在吧台前,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舞台中央那個火辣性感的鋼管舞者。
然而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男人摸出腰間的衛星電話,看了一眼屏幕上顯示的號碼,臉色瞬間變得嚴肅起來。他按下接聽鍵,聽到對方說了幾句話之後,原本迷蒙的眼神逐漸清醒過來。
"總隊長是嗎?這下不得不去了......"男人掛斷了電話,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無奈。
而在另一邊的大冀市,一家頗具個性的非主流發廊門前,一名身穿筆直西裝、戴著金邊眼鏡的男子正孤獨地站立著。
他的目光平靜如水,默默注視著對麵幾個老大爺圍坐在一起興致勃勃地搓著麻將。
"好的,我明白了。放心吧,我肯定會準時參加的。"秦江語氣堅定地對著電話說道。
掛斷電話後,他緩緩抬起戴著白手套的右手,輕輕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然後抬頭仰望著那片灰蒙蒙的天空,若有所思。
幾乎同一時間,在大川市的邊緣地帶,一道漆黑如墨的細線驟然撕裂長空,如同閃電般迅速朝這邊飛馳而來。它所過之處,空氣仿佛都被割裂開來,發出尖銳刺耳的呼嘯聲……
喜歡恐怖複蘇,我有一輛鬼大巴我有一輛鬼大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