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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當家一動手,另外幾個土匪急忙抓起手邊兵器退到後麵,看向二當家的目光中充滿了戒備。
二當家單手提刀,鮮血從刀尖滴淌下來,他冷聲說道:“矮腳虎,你是徐家出來的人,徐家自然會保你一命,可我們幾個不一樣,徐家絕不會留下我們幾個隱患活著。”
“放他娘的屁,有老子在,徐家絕不會動你們一根汗毛。”矮腳虎麵色隱隱發白,強忍著疼痛。
“少在這裡騙大家。”二當家譏諷道,“這些年山寨為徐家做了多少事情,替徐家搶劫對手的車隊,殺人滅口,劫掠那些買其他鐵場主鐵錠的商人……這樣的事情做多了,說都說不清,你不怕徐家滅口,我可怕被徐家滅口。”
矮腳虎從身上扯下來一塊布,綁住斷腕的傷口,但他的餘光注意另外幾個土匪看他的目光不善起來。
二當家那邊繼續說道:“如今山寨沒了,我們這些人成了沒用的夜壺,對徐家來說是隱患,去徐家等於羊入虎口,給徐家滅口的機會。”
一旁的幾個土匪開始有人用兵器指向矮腳虎那裡。
注意到這一幕,矮腳虎額頭上的汗水更多了,語氣急色的道:“弟兄們放心,隻要有我在,徐家不會殺人滅口,相信我,咱們為徐家做了那麼多事,徐家不會缺兄弟們幾口吃食的。”
“彆騙兄弟們了,你是徐家出來的人,自然不怕,我們兄弟幾個可不是,所以……你還是去死吧!”二當家往前一衝,舉起刀朝矮腳虎劈了過去。
一動手,幾個土匪後退了一步,誰也沒上手去幫忙,既沒有去幫矮腳虎,也沒有幫二當家。
早有防備的矮腳虎在對方動手時,身體往右一歪,右手提刀橫砍過去,後發先至,先一步砍在二當家的身上。
耳中傳來‘當’的一聲,矮腳虎臉色變了,他忘記對方身上的鐵甲一直沒脫,這一刀砍在了鐵甲上。
噗嗤!
念頭剛一升起,一道寒光自眼前一閃,隨後胸口一涼,似乎有什麼東西噴出來,他低下頭,見自己胸口前的單衣被鮮血浸透,不斷有鮮血從胸口流出來,視線漸漸模糊起來,身體不受控製的後仰摔向地麵。
“這就是快死的感覺嗎?”失去意識前的矮腳虎最後一個念頭從腦海中閃過,旋即整個人重重的摔在地上,一動不動。
二當家走到跟前用手裡的刀戳了兩下,發現沒有動靜,又不放心的一刀砍下矮腳虎的腦袋。
確認矮腳虎不能活過來,他才擦掉刀身上的血跡,插回刀鞘裡。
“弟兄們,矮腳虎已經死了,你們誰要想去縣城找徐家我不攔著,不願意去徐家的人也可以跟著我。”二當家剛殺了矮腳虎,餘威猶存,目光所過之處,幾個土匪先後低下腦袋不敢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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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當家對此很滿意,眼前這些人暫時被他震懾住。
幾個土匪對視一眼,其中一人說道:“二當家,不,大哥,以後我們跟著你。”
“哈哈,好,以後有我石洪生一口飯吃,就有兄弟們一口飯。”二當家,不,石洪生說道,“兄弟們走,咱們趁夜色離開虎頭寨。”
幾個土匪沒有去拿地上的鐵甲,畢竟厚厚的一層甲穿在身上行動不方便,就是石洪生也都脫下了身上的鐵甲,僅穿一身單衣。
虎頭寨山下和官道這裡並沒有流匪看守,所有的流匪都去了山上的山寨,石洪生帶著幾個土匪順利上了官道。
站在虎頭寨山腳下,石洪生望著山上有光亮的方向,眼神閃爍不定,許久才道:“虎頭寨先讓你們占著,以後我還會回來的。”
邊上一名土匪勸道:“大哥,走吧,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虎頭寨早晚還是咱們的。”
石洪生又看了一會兒,才道:“走!”
幾名幸運逃出虎頭寨的土匪跟著石洪生消失在了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