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不解,以咱們的身份根本不懼怕這些流言,背後之人傳這些流言目的是什麼?”楊遠皺起眉頭。
劉恒笑著說道:“看不明白就等,時間一到自然就知道了,在這之前,縣衙那邊的事情辦的如何了?”
楊遠說道:“屬下挑選了幾個機靈的礦工,訓練了一段日子,如今通過石捕頭安插進縣衙,暫時做白役,縣衙的幾個房如今都有咱們的人,隻是知縣那邊暫時還接觸不到。”
“這麼短的時間做到這些已經很不錯了。”劉恒誇了一句。
諜報隊已經不再是幾十人了,吸納礦工之後得到了長足發展,一些虎頭寨不方麵出麵的地方,可以派礦工去。
楊遠更是完全適應諜報隊頭目的身份,減少出現在虎頭寨的次數,隻有彙報消息的時候才會出現在劉恒身邊,平常都在外麵行走。
能聯係上他的,隻有劉恒一人。
鐵場房舍最邊上的一間屋子,是給劉恒專門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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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平常劉恒不住在鐵場,房子卻每天都有人打掃,什麼時候來都是乾乾淨淨。
楊遠走後,劉恒回到屋中,坐在凳子上,手裡抱著一個大茶缸,上麵冒著熱騰騰的白氣。
“他娘的,這天越來真是越冷了。”陳尋平搓著手從外麵走到屋裡,放下門前的棉簾子,兩隻手放在火盆上烤火。
劉恒把手中茶缸遞向陳尋平,說道:“先喝點熱水,暖和暖和。”
後世所說的小冰河時代已經開始,隻是還沒有後來那麼嚴重,天還沒入冬,屋外已經冷的厲害,夜裡往屋外撒上水,第二天結起一層細冰。
接過茶缸,陳尋平吸溜了一口,有些燙嘴,放在兩條腿中間,手放在茶缸兩邊捂手。
他嘴裡說道:“聽巡邏的護衛說楊遠來了?整天神出鬼沒的,見一麵都難。”
“剛走沒多久。”劉恒把門口的棉簾子撩起一半搭在門沿上。
陳尋平看到劉恒撩開門簾,嘴裡嘟囔了一句,“彆急的撩簾子,先讓我暖和暖和。”
“屋裡燒的是煤炭,不通風,一會兒該中毒了。”
火盆裡燒的是煤炭,關了窗戶再把門簾子放下,劉恒怕自己一會兒一氧化碳中毒,大好年華,沒死在亂世,卻因為烤火中毒死了,多冤得慌。
見劉恒這麼說,陳尋平沒有再提,而是說道:“這些礦工底子都不錯,才一個月已經有了幾分老兵的模樣。”
還不夠。”劉恒說道,“這些訓練過的礦工麵對一般盜匪還行,對上官府恐怕就不行了,不像咱們虎頭寨的人,沒有後路,隻能跟官府拚命。”
“對了,還有一事。”陳尋平說道,“招募來的礦工護衛都有工錢,咱們從虎頭寨帶來的人卻沒有,時間一長,我怕會出亂子。”
劉恒笑著說道:“放心吧,關於這點我跟樹衡哥商量好了,以後不管是虎頭寨的人還是礦工護衛,都有餉銀,具體多少樹衡哥和趙宇圖正研究,這次我回去差多該有結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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