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丘東城門大開,路上行人不多,守城門的兵丁懶洋洋的靠在城門牆上,曬著太陽。
隨著趙宇圖這一隊人馬靠近,引起城門官的注意,偷懶的兵丁全都被他驅趕起來。
幾十人的隊伍突然靠近城門,由不得他這個城門官不小心,尤其隊伍中不少人都持有兵器,穿著棉甲,一看就是不好相與的主。
“站住!”城門官攔住走到城門前的趙宇圖等人。
守城門的兵丁們也都紛紛舉起手中兵器,做出防備。
“籲!”
趙宇圖勒住韁繩,一拱手,道:“幾位軍爺,我們是東山鐵場的人,抓住幾個官府通緝的要犯,正要送去衙門,勞煩軍爺通融。”
城門官往趙宇圖身後看過去,看到那些手持兵器,身穿棉甲的大漢,吸了口涼氣。
這些東山鐵場的人,身上的棉甲起碼九成新,而且人人穿甲,手裡不僅配有長矛腰刀,還有不少人手中拿著鳥銃,兵甲比他們守備大營的營兵好太多了,哪怕將領的家丁都未必比得上。
就在這時,那城門官感覺有人拉他腰上的衣服,回過頭,見到是站在他身旁的一名兵丁。
隻聽那兵丁低聲說道:“大人,前麵被綁的那人好像是夜貓子張元,通緝大半年都沒抓到,城門口還有他的畫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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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我瞧瞧。”城門官朝趙宇圖後麵的隊伍走過去。
來到近前,他指著其中一個被身邊兵丁認為是張元的人,問道:“你就是夜貓子張元?”
“呸!”那人抬起頭啐了一口,道,“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夜貓子張元就是老子。”
“嘿,還真是你這個凶徒。”城門官說道,“閔秀才一家十六口被殺,凶手三人,兩個已經被砍頭,如今你這個主凶也被抓到,閔秀才一家可以安心投胎了。”
張元冷哼一聲,道:“哼,那又如何,二十年後老子依然是條好漢。”
城門官沒有理他,而是看向被繩子捆綁的其他人。
在他想來,既然這些人和張元一樣被捆綁押送入城,想來都是官府通緝的要犯。
被通緝的要犯都有賞銀,想到這些,城門官心中一樂,沒想到自己還能發筆橫財。
想到這裡,他退回來,對騎在馬上的趙宇圖說道:“好了,這些人都交給本官吧,你們可以回去了。”
“大人,不能放他們走,這些人根本不是什麼鐵場的人,他們是虎頭寨的土匪。”隊伍中,王五突然大聲叫喊。
邊上的流匪聽到,抄起手中的火銃戳過去,幾下就把王五打的頭破血流。
可王五根本不管這些,仍然大喊大叫道:“大人,他們是虎頭寨的土匪,不能放他們走,這些人都是土匪,大人立功的機會到了。”
“哈哈,老子就算是死,也要拉你們做墊背。”王五瘋狂大笑。
來到縣城,他就知道自己跑不了了,死之前,他拉上虎頭寨這些人做墊背。
一路上走來,他注意到,騎在馬背上的那中年人,連押送他們的土匪隊長都要恭敬對待,肯定是虎頭寨中的重要人物。
既然他已經活不了,那就用一個虎頭寨重要人物為他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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