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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徐夫人驚呼一聲,旋即對徐管家說道,“快,快去請大夫。”
徐管家不敢耽擱,急忙忙的往書房外跑去。
這一次自家老爺昏倒跟之前那一次明顯不同,好人吐一口鮮血都出問題,更不用說自家老爺身子本來就虛。
一旁的徐順青完全傻掉,沒想到老爺子吐了口血又昏迷過去。
不僅如此,他發現床上那張紙有些眼熟,伸手拿了起來。
當看清楚上麵的內容後,頓時大吃一驚,嚇得急忙丟到床上。
完全沒有想到,把老爺子氣吐血的居然是他寫給吉慶賭坊的借條。
要不是突然看到這張借條,他差點忘了跟他一起來到徐家的還有那個吉慶賭坊夥計。
猶豫了一下,徐順青說道:“娘,你看爹都昏過去了,徐家不可一日無主,不如把掌家的鑰匙交給我,孩兒暫且替爹掌管徐家。”
“閉嘴,你爹都被你氣成這樣,你還敢提這事。”徐夫人嗬斥一句。
徐順青說道:“娘,我這也是為了徐家好,如今咱們徐家內憂外患,爹又成這樣,家裡沒人主事可不行。”
徐夫人麵露沉思。
覺得兒子的話在理,萬一老爺不在了,家裡總要有人主事,自己兒子不掌家,就隻能便宜其他房的人了。
稍作思索,徐夫人說道:“青兒,不是娘不讓你掌家,實在是不知道你爹把鑰匙收在什麼地方。”
“想找到爹留下的鑰匙還不容易。”徐順青喜道,“找徐管家,他在爹身邊這麼多年,一定知道鑰匙放在了什麼地方。”
之所以這麼清楚,之前拿走徐家莊地契田契給吉慶賭坊,就是徐管家給他出的主意,不然他哪裡知曉地契和田契這麼要緊的東西放在什麼地方。
“也好,等徐管家回來,我讓他把鑰匙交給你。”徐夫人道。
“徐管家應該沒走遠,我去把他追回來。”徐順青等不及想要去找徐管家要掌家的鑰匙。
徐夫人柳眉一豎,道:“徐管家是去請大夫給老爺看病,你就算再著急拿鑰匙,也不急於這一時,況且老爺都病成這樣,你這個兒子不留在身邊,你想去哪?”
徐順青瞅一眼書房房門那裡,又看了看床上躺著的徐有財,無奈的道:“好吧,聽娘的,孩兒留下來。”
“這就對了,等老爺醒了,你服軟說幾句好話,給老爺認個錯,父子之間沒有解不開的仇。”徐夫人囑咐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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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過頭,她眼角餘光注意到床上的那張白紙,老爺正是看到了上麵的內容才吐血昏過去的。
想到這裡,她伸手拿起白紙。
“我倒要看看上麵寫的都是些什麼,居然讓老爺氣吐血。”說著,徐夫人目光看向白紙上內容。
“娘,我還有事,我先走了。”徐順青一見借條落入自家母親手裡,哪裡還敢留下,不等人徐夫人同意,急匆匆的逃出了書房。
另一邊的徐夫人,一字一句看完白紙上所寫內容,當即臉色一寒,立時明白老爺為什麼會氣的吐血。
一切都是那個不孝子,賣掉地契田契還不夠,居然還欠了賭坊五百兩銀子。
徐夫人手指死死捏住那張白紙。
一眨眼的功夫,徐順青已經跑出書房,徐夫人想要發火都找不到人。
捏著手裡的那張白紙,徐夫人冷著臉說道:“春喜,去我房中拿五百兩銀子,看看院子裡吉慶賭坊的人走了沒有,沒走的話把銀子交給他,然後把人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