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大少爺被勸留下,徐管事這才說道:“小的已經讓人準備好酒席,給大少爺和徐管家接風。”
“本少爺不吃。”徐順青說道,“去宴賓樓,訂桌酒席,以後本少爺隻吃宴賓樓的席麵。”
徐管事求助的看向一旁的徐管家。
徐管家點了點頭。
“大少爺稍等,小的這就安排人去宴賓樓。”徐管事陪笑著說了一聲。
“去辦吧!”徐順青擺了擺手,自己轉身回到房裡。
站在木床前,他看了一眼床上的被褥,都是全是新的,順勢躺在了床上。
做了一路的馬車,顛簸了一路,晚上又在青樓待了半宿,確實有些疲乏,剛一合眼,便睡了過去。
徐管家沒有打攪徐順青,順勢關上了屋門。
站在屋外的徐管事一直沒走,這時候湊了上來,說道:“怎麼是大少爺來了?老爺呢?”
對於這位大少爺,他這個鐵場管事也算了解,改造鐵爐這麼大的事情,交給大少爺來辦,實在讓他不放心。
徐管家說道:“老爺病重,下床都困難,更不要說來鐵場了,有什麼事你跟我說,大少爺那邊你不用管,隻要當菩薩供著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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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的病這麼重?”徐管事一驚。
做為鐵場管事,徐家那邊老爺病倒的事情自然知曉,可沒想到會病重到連鐵場都來不了。
“老爺的病受不了累,大夫說需要靜養一段時間。”徐管家轉而問道,“王朔臣那邊怎麼樣了?”
“午後王朔臣會帶著他鐵場的掌爐過來。”徐管事說。
徐管家點點頭,道:“等王朔臣過來,帶他來見我。”
“好的。”徐管事點點頭,又道,“鐵場有九座爐子,這次改造,咱們是一個一個爐子改,還是一次性全都改成焦炭煉鐵的爐子。”
徐管家說道:“這事讓少爺拿主意,王朔臣鐵場的爐子已經改造成功,所以不管咱們選哪一種,都問題不大。”
“聽大管家的。”徐管事說道,“快正午了,還請大管家賞臉,在下已經備下來酒菜。”
“嗯,走吧!”徐管家倒背著雙手。
徐管事準備的席麵自然比不上宴賓樓的酒席,不過在鐵場裡也算是能拿出來最好的飯菜了。
桌上作陪的還有鐵場掌爐和幾個頭目。
因為下午還要見王朔臣,有重要的事情商談,徐管家便讓人把酒都撤下去,隻簡單吃了一些飯菜。
吃完午飯,徐管家坐在屋中,喝著茶水,徐管事陪在一旁,鐵場的掌爐和礦工頭目都去忙了。
徐順青那邊自然有人把從宴賓樓買回來的飯菜送過去。
徐管事說道:“大管家,老爺那邊有沒有什麼特彆交代的事情?”
改造鐵場的鐵爐是大事,真要在改造過程中,鐵爐出了問題,他這個管事吃罪不起,所以他才希望自家老爺能親自坐鎮鐵場,隻不過沒想到來的人是大少爺。
徐管家說道:“你有什麼好擔心的,王朔臣那邊已經改造成功,咱們徐家鐵場隻是照搬,出不了事的。”
“那倒也是。”徐管事點點頭。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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