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他虎字旗又不是直接往草原上走私貨物,隻是護送範家商隊到草原上,觸碰不到範家的利益,範家沒必要冒風險和虎字旗對著乾。
王齊福又道,“希望以後不再有馬匪來劫掠範家的商隊。”
馬匪兩個字,從他嘴裡說出來格外的用力。
劉恒自然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便笑著說道:“轉告範東主,有我虎字旗在,保證範家的貨安然無恙。”
“在下相信虎字旗騾馬行的實力。”王齊福拱了拱手,旋即又道,“在下這次來徐家莊,聽人說虎字旗馬隊折損二十多名騎手,是否真有此事?”
“不假。”劉恒語氣平淡的說道,“前不久虎字旗車隊去了草原上,遭遇到上千馬匪,雖打退了馬匪,可也折損二十七名騎手。”
嘶……王齊福吸了口涼氣。
他相信劉恒不會拿這事哄騙他,以範家在草原上的關係,用不了多久便能夠得到確切的消息,所以說此事十有**是真的,最多在馬匪人數上有些誇大。
即便如此,也足夠說明虎字旗馬隊的實力,要知道虎字旗的戰馬還是他幾個月前從草原上帶回來的,可以說才過去幾個月,虎字旗馬隊已經有能力擊敗草原上那些窮凶極惡的馬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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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廣三懷裡抱著自己兒子的骨灰壇回到村子裡。
走到村子口,村口槐樹底下坐著幾個閒漢在閒聊。
“廣三,這是從虎頭寨回來了?”蹲在槐樹底下的狗剩子瞅了一眼韓廣三懷裡抱著的壇子。
韓廣三沒有言語,目光直勾勾前麵,難見丁點神采,腳下一步一步往前走。
狗剩子站起來,拍了拍屁股,說道:“廣三,跟你說話呢,怎麼不搭理人啊!”
邊上一人拉了一把狗剩的衣角,說道:“行了狗剩,廣三叔家裡出了事你又不是不知道,少說兩句吧!”
狗剩回過頭,得意洋洋的對槐樹底下的幾個人說道:“這叫活該!俗話說好男不當兵好鐵不打釘,韓廣三把他兒子送去虎字旗現在死球了吧!你們說這是不是活該。”
說話的時候,他一臉解氣的模樣。
邊上一人說道:“也不能這麼說,去虎字旗當兵也能賺不少,管吃管住,每個月最少一兩銀子。”
“那你怎麼不去?”狗剩子看向身邊的人。
那人乾咳了一聲,道:“我這不是年紀太大了,人家未必會要。”
狗剩子冷笑道:“虎字旗到是要韓廣三他兒子,這才幾個月,人就沒了,擱你你敢去虎字旗當兵,就不怕幾個月後死球的人是你。”
槐樹底下的幾個人下意識縮了縮脖子。
虎字旗的餉銀是不少,可再多的餉銀,哪有自己的命重要,韓廣三的兒子就是一個活生生例子,才去虎字旗幾個月,就丟了性命,白發人送黑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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