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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讓你們抓人的,無法無天,眼裡還有沒有王法了。”賭坊裡,一個個頭不算高的中年人氣勢洶洶的走進賭坊。
幾名火銃手舉起火銃,攔下中年人,銃口瞄向對方。
那中年人臉色一沉,冷冷的說道:“你們想乾嘛?造反嗎?還不給本官讓開。”
趙武朝那幾名火銃手揮了揮手,說道:“把火銃收起了,放他過來。”
“哼!”中年人冷哼一聲,邁步朝趙武走去。
蹲在地上的常四,見到中年人後,眼中一亮,高聲呼喚道:“楊爺,救我,我是常四,來財賭坊的常四。”
邊上的小七等人雖然沒有開口說話,可眼中中透露出希冀的目光。
“誰讓你說話了,閉嘴。”看押他們的火銃手,抬起火銃尾部,朝常四戳過去。
銃尾重重的戳在常四的半張臉上,蹲在地上的常四身子一歪,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半邊臉瞬間紅腫起來,幾顆帶血牙齒從嘴裡吐了出來。
幸虧虎字旗用的魯密銃經過改良,取締了尾刀,不然剛才那一下直接能把臉戳爛。
“住手。”楊廣煜大聲嗬斥一句,“誰允許你們動私刑,信不信現在把你們都關進大牢裡去。”
那火銃手根本沒有搭理他,繼續用銃尾往常四身上砸,隻不過除了第一下是戳在臉上,其餘幾下都砸在了身上。
常四挨了幾下後,蜷縮在地上疼的直叫喚。
小七他們幾個害怕被牽連,拉開與常四之間的距離。
“好大的膽子,連本官的話都不聽,本官看你們就是想要造反,還不趕緊給本官住手。”楊廣煜氣的用手指著趙武。
雖然打常四的是其他人,但他看的出來,趙武才是他們的領頭人。
“停下吧!”趙武朝打人的那火銃手說了一句。
那火銃手果然停下,收起火銃,端在手中。
常四趴在地上,額角上帶著汗珠,整個人微微戰栗,左臂往下耷拉,像是骨折了使不上勁的模樣。
見到常四淒慘的模樣,楊廣煜怒火頂到腦門,怒極而笑道:“好,好,好,居然敢在本官麵前行凶,今日本官要把你們都抓去衙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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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終沒有開口的王三,冷笑道:“你算個屁官!頂天算是一個小吏。”
六房書吏隻能算是小吏,由縣令任命,到了縣丞才能算是官吏。
可就是這種六房書吏,由於都是本地人,又是幾代人都在衙門裡做事,關係錯綜複雜,剛上任的縣令想要坐穩位子,都需要拉攏這種世代在衙門裡做事的小吏,使得這種小吏在衙門裡權利極大。
楊廣煜臉色變得鐵青。
雖說他不是官,可在靈丘城內,他的話,很多時候比縣令都要好使,所以喜歡在小民麵前以本官自稱,沒想到虎字旗的人不僅不給他麵子,反而戳破了他的麵皮。
“你們虎字旗的人強搶民財,毆打善民,簡直罪大惡極,勸你們現在去衙門投案,說不準還能饒你們一條性命。”楊廣煜雖然不在自稱本官,可仍然耍著官威。
趙武聽後冷笑一聲,旋即對邊上的幾名火銃手說道:“把這幾個去過韓莊子的人帶到街上殺了,還有這個叫什麼四爺的家夥一起帶出去。”
聽到這話,小七一屁股癱坐在地上。
他想過虎字旗的人不會輕易放過他們,可從沒想過虎字旗的人會要了他們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