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劉巡撫吸了口涼氣。
他一年的俸祿也不過是幾百兩,算上各種看不見的灰色收入,在除去各種開銷,一年下來,也就剩不到一千兩。
可一個總兵,每年卻能從靈丘那裡白得一萬兩紋銀。
“那個劉恒就那麼有錢?”劉巡撫不敢相信。
杜萬遠說道:“不然李副總兵為何會盯上他,哪怕明知道他背後有張總兵撐腰,還要對他下手,還不是因為隻要除去劉恒,他就能從中得到大筆銀兩用來去京城疏通關係。”
“哼,這個李開陽為了自己那點私心,居然如此針對一個商人,簡直可惡。”劉巡撫語帶不滿。
一旁的杜萬遠聽到這話,知道自家大人心動了。
他想到前日在酒樓裡那個劉恒和他說過的話,隻要巡撫大人願意出麵照顧虎字旗,他這個幕僚也能得到一筆不小的好處。
和範家比起來,虎字旗東主劉恒才叫一個出手大方。
範家每次給劉巡撫送來的銀兩,最多不過五百兩,而他這個幕僚,也隻有十兩銀子的好處,可虎字旗的東主劉恒,一出手就給他二百兩,還答應,隻要能說動巡撫,再給他三百兩,並且答應每年給巡撫不會少於五千兩,另外三節還有贄敬。
和這麼一大筆銀子比起來,範家就顯得太過扣扣索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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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巡撫衙門裡出來,劉恒剛回到酒樓,便被張懷的親衛帶到了總兵府。
“草民見過大人。”
“不必多禮。”張懷抬手一指一旁的座位,道,“坐吧。”
“謝大人。”劉恒又施一禮,這才坐下。
和上一次來總兵府相比,這一次總兵對他明顯熱情了許多。
張懷端起青花瓷蓋碗,吹了吹,說道:“你的事情算是解決了,巡撫大人那邊也不會在追究,現在你可以安心了。”
“還要多謝大人出手幫忙。”劉恒欠了欠身。
張懷笑道:“謝我是應該的,不過要是沒有你那五千兩銀子,巡撫大人也未必會幫你說話。”
劉恒麵上帶笑。
自知要不是他那一萬五兩銀子給了眼前這位張總兵,對方一樣不會幫他說話。
一旁的王清遠說道:“劉東主,如今李副總兵暫時不會再去找你的麻煩,但上一次你對總兵大人說的事情,還要抓緊去辦。”
“草民明白。”
王清遠又道:“本來總兵大人準備讓你去廣靈做一任巡檢使,可如今正值國喪期間,巡檢使的事情隻能押後,好在巡撫大人沒有深究你的意思,巡檢使你也暫時用不上。”
聽到這裡,劉恒恍然大悟。
怪不得一進來就見張懷一身素服,本以為家中有長者過世,原來是國喪。
經過王清遠的提醒,他想起來,今年的國喪特彆熱鬨,繼位不到一個月新皇也會駕崩,可謂一年三帝,兩帝崩卒。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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