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決了吧!”劉恒對虎字旗的戰兵下令。
原本看押佘管家他們的虎字旗戰兵,走上前,把佘管家他們一個個按在地上。
隨後走來一名虎字旗戰兵,手裡提著雁翎刀。
“劉東主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以後徐家的家業我再也跟你爭了。”徐順青哭求道。
邊上的虎字旗戰兵一拉他頭發,脖子露了出來,另一隻手刀刃抹了過去。
一股猩紅的鮮血噴了出來。
徐順青兩條腿不自然的蹬了兩下,徹底沒有了動靜。
挨著徐順青最近的鄭大虎嚇得臉色慘白,用力掙紮,卻被身後的虎字旗戰兵死死按住。
“大管家救我,大管家快救我,救我呀!”
見自己掙紮不開,鄭大虎一個勁的朝佘管家求救。
佘管家也是第一次見到如此血淋淋的場麵,雙腿早就嚇得發軟,嘴裡喃喃自語道:“不,不能殺我,你們不能殺我,我家小姐是守備府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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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的話沒等說完,就被虎字旗戰兵用刀抹了脖子。
另一邊的鄭大虎同樣如此,脖子上的氣管連同動脈一起被刀刃割穿,鮮血流了一地。
一連死了三個人,楊廣煜知道自己在劫難逃,可他不甘心就這樣被殺,嘴裡大聲叫嚷道:“各位東山商會理事,劉恒他是虎頭寨的土匪頭子,難道你們眼睜睜看著他殺人嗎?你們這是通匪,官府不會放過你們的。”
噗嗤……脖頸被割開,鮮血噴的滿地都是。
相比其他人被殺時候的模樣,邢主事隻是全身顫栗,按住他的虎字旗戰兵甚至可以聽到他牙關因為顫抖而撞擊的聲響。
劉恒回過頭看了一眼麵色蒼白的許胖子,一揮手,說道:“動手吧!”
邊上的虎字旗戰兵刀柄一橫,刀刃輕易割開了邢主事的咽喉。
“好,好漢爺,我,我就是一個趕車的車夫,這,這都和我無關,求求好漢爺饒了我這條賤命吧!”被抓來的那個車夫,被嚇的說話結結巴巴起來。
邊上的馬雲九說道:“他確實是個車夫,當時怕走漏消息,就一起抓了回來。”
劉恒點點頭。
“怎麼處置他?”馬雲九詢問道。
劉恒想了一下,說道:“既然他與這件事無關,就放他走吧。”
“不,不能放他走。”王朔臣臉色蒼白的說道。
劉恒疑惑的看向王朔臣。
周圍空氣中飄滿了血腥氣,幾個東山商會理事都是第一次見到如此血腥的一幕,臉色蒼白如紙,胃裡一陣陣翻騰。
王朔臣強忍著心中的不適,說道:“他離開後肯定會報官,所以不能放他走。”
劉恒笑了笑,說道:“無妨,如果官府真的要對付我虎字旗,有沒有他都是一個樣,何況放他走,正是讓那些想要對付我虎字旗的人知道,想要對我虎字旗動手,那就做好掉腦袋的準備。”
說到後麵,他的聲音徒然冷了下來。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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