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老五一擺手,說道,“咱們和王齊福的人一直都在歸化城,沒有可能他們知道的事情,咱們不知道,除非他來草原之前就已經知道了”
“要不要我帶人把範家的人都抓了挨個審問?”張三叉眼底閃過一抹狠色。
老五說道:“彆亂來,咱們和範家一直都有合作,沒有大當家的命令,暫時還不能和範家徹底撕破臉。”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靈丘那邊真要出了什麼事,咱們這些在草原上的人根本無從得知。”張三叉麵露急色。
“你先彆急。”老五說道,“來草原之前,我倒是從馬隊長那裡聽到過隻言片語,說是靈丘一些人勾連在一起,準備對付咱們虎字旗。”
張三叉說道:“靈丘哪還有勢力是咱們虎字旗的對手,真要是靈丘的勢力動手,王齊福不會那麼肯定的說大當家會被問斬,這事一定跟官府有關。”
“彆擔心,連王齊福都知道的事情,咱們虎字旗外情的人不會得不到消息,大當家也一定會有所準備的。”老五寬慰道。
張三叉一拳捶在旁邊的車板上,說道:“早知道就不來草原了,自打咱們到了草原,便和靈丘那邊斷了聯係,還不如當初就留在靈丘,遇到什麼事情也不會像現在這樣抓瞎。”
老五勸道:“你先彆急,這也隻是王齊福一個人的說法,到底怎麼回事誰也不清楚,我看這樣,明天一早,我派幾名騎手先趕回靈丘探探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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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隻能這樣了。”張三叉歎了口氣。
老五招呼道:“走吧,先去吃點東西,咱們總不能被王齊福的幾句話給嚇到!”
張三叉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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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家車隊那邊,單獨升起篝火,周圍坐的都是範家的人,和稍遠一些的虎字旗戰兵涇渭分明。
“大掌櫃,白日裡你跟虎字旗那人說的話都是真的嗎?虎字旗的東主真的要被砍頭?”有夥計湊到王齊福跟前,好奇的詢問。
王齊福喝了口肉湯,說道:“當然是真的,而且這事等你們回張家口就會聽彆人提起,這一次虎字旗算是在劫難逃了。”
那夥計感慨道:“小的聽說虎字旗的東主在靈丘能量不小,這樣的大人物,怎麼說被砍頭就被砍頭了。”
“得罪的人太多了唄。”邊上有夥計搭腔。
王齊福說道:“虎字旗崛起的太快,在靈丘本地得罪了不少人,這一次想要對付虎字旗的人,就是靈丘的那些人,而且背後還有一位副總兵出麵,他劉恒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沒用,誰也救不了他。”
“副總兵那可是大官,聽說他們虎字旗本身底子就不乾淨,匪遇到官那還能有個好。”
“虎字旗倒黴才好,看以後誰還能來草原上跟咱們範家搶生意。”
幾個夥計之間低聲交談。
喝著肉湯的王齊福心情很好。
雖然沒能完全阻止虎字旗和蒙古人牽上關係,但虎字旗一倒,就算他們牽上了關係也沒有了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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