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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長,馬匪主動退走了,咱們要不要去追?”
林子外麵,一名虎字旗馬隊騎手看向一旁的老五。
老五看著從林子裡麵退出去的馬匪,說道:“不必追了,咱們的任務是安全返回靈丘,既然這些馬匪主動退走,咱們也沒必要去招惹他們。”
“是。”那騎手點了點頭。
老五騎在馬背上,透過稀疏的林子,直到看著馬匪走遠,消失在視線中,這才說道:“通知車隊那邊,繼續趕路,咱們作為車隊的哨騎,一定要多加警惕,彆讓馬匪鑽了空子,偷襲了咱們的車隊。”
十幾名騎手除了一人回車隊去送信,其餘的騎手全都散開,防備馬匪會不會有其他動作。
趴在大車後麵的潘毅,注意到林子方向的動靜後,說道:“隊長,馬匪好像自己退走了?”
同樣在大車後麵的張三叉自然也看到了。
馬匪從林子退出來後,並沒有往他們車隊這個方向來,而是朝相反的方向離去。
潘毅一臉惋惜道:“還以為草原上的馬匪有多厲害,沒想到這麼沒種,剛一照麵就夾著尾巴逃走了。”
張三叉橫了一眼滿腹牢騷的潘毅,說道:“彆給我整幺蛾子,咱們的任務是順利返回靈丘,不是來草原上清剿馬匪的。”
說話時,他回過頭看了一眼被看押的王齊福。
心中多少有些懷疑,這些馬匪會不會是王齊福暗中找來的,就是為了不讓他們虎字旗的人把和青城合作的消息帶回靈丘。
念頭一閃而逝。
看著王齊福一臉驚慌失措的模樣,整個人都在哆嗦著,似乎根本不知道返回的路上會遇到馬匪這件事。
張三叉又感覺這事和範家沒有關係,說不定真的是馬匪盯上了他們車隊。
踏!踏!踏!
伴隨著馬蹄聲,一騎快馬來到車陣前麵,喊道:“馬匪退走了,車隊可以繼續上路了。”
一連喊了三遍,騎手才離開。
張三叉對潘毅說道:“通知下去,繼續趕路。”
經過馬匪這一事,範家車隊的人明顯老實了許多,就連王齊福也不再找張三叉,任由張三叉指揮整支車隊。
到了傍晚,車隊停在一處山包邊上駐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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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以往一樣,範家夥計吃著自家車隊帶來的食物,與虎字旗的人涇渭分明的隔開在兩處不同的地方,各自守著自己的篝火邊上。
張三叉手捧自己的大茶缸,裡麵是肉湯泡的餅子,另一隻手拿著一隻鐵勺,正一勺一勺挖著吃。
不僅是他,其他虎字旗戰兵也是一樣,一手捧著茶缸子,另一隻手拿著勺子吃飯。
老五作為哨騎,回營地晚一些,正好趕上巡視營地回來張三叉在吃晚飯。
“這都好幾天了,也不知道咱們派回去的人有沒有到見到大當家。”張三叉一臉憂色。
白天遇到馬匪的事情,讓他開始擔心提前返回靈丘的那幾名騎手的安危。
老五端著茶缸子蹲了下來,說道:“放心吧,譚再旺他們騎術不差,就算遇到馬匪也能夠安然無恙回到靈丘。”
“但願彆出什麼岔子。”張三叉自語的說。
老五用勺子挖起一塊餅子吃進嘴裡,一邊嚼,一邊說道:“王齊福臉上的傷是你打的?”
張三叉托在手裡的茶缸往下放了放,恨恨的說道:“這個狗東西居然說咱們大當家被人砍了腦袋掛在城頭上,要不是來之前大當家再三囑咐過,不讓咱們和範家的人動手,不然我非弄死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