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恒正色道:“田東主提的條件,我們虎字旗也無法答應,要不然我看就算了,兩家也彆合作了,等田東主回去的時候通知一聲,我在酒樓裡擺上一桌送行宴,咱們兩家也算是買賣不成仁義在,等以後有機會在合作。”
“這……”
田生蘭坐在座位上沒有動。
猶豫了一下,他說道:“劉東主,如若我田家雇傭虎字旗騾馬行護送去草原呢?”
劉恒一擺手,說道:“田東主應該知曉,我虎字旗騾馬行隻接大同,宣府,太原,三地的運送活計。”
“劉東主這話不實。”田生蘭說道,“據田某所知,這一次範家派去草原的車隊便是虎字旗騾馬行護送。”
劉恒說道:“範家這一次情況特殊,以後便不會再有了。”
“真的一次都不行?”田生蘭不願放棄的問了一句。
劉恒微微搖了搖頭。
田生蘭歎了口氣,一臉失落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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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樹衡看到火候差不多了,與劉恒對視了一眼。
見到劉恒微微點了點頭,他道:“我看不如這樣,咱們兩家各退一步如何?”
田生蘭疑惑的看向李樹衡。
李樹衡說道:“田東主認為,現如今靈丘的東山鐵場如何?”
田生蘭沉吟了一下,說道:“東山鐵場確實被你們虎字旗經營的不錯,尤其成立的東山商會,整合了東山所有鐵場,方便了鐵場管理,同時又讓大大小小的鐵場東主都賺到了銀子。”
“要是咱們兩家也成立一家關於商會如何?”李樹衡笑著看向田生蘭。
“成立商會!”田生蘭眉頭一皺,低頭沉思起來。
李樹衡沒有打攪,拿起手邊的蓋碗,喝了一口茶水。
思慮了好半天,田生蘭才抬起頭,看了李樹衡一眼,最後目光落在劉恒身上,說道:“如若成立了商會,誰主事?會長又是誰?”
“主事之人自然是商會會長和商會理事,這一點和東山商會一樣,至於會長是誰……”李樹衡說道,“田東主何必明知過問,我虎字旗成立了商會,自然不可能把會長的位置讓給旁人去做。”
“可虎字旗在北虜那邊……”
田生蘭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李樹衡抬手打斷。
隻聽李樹衡說道:“我知道田東主你想要說什麼,無非是說我虎字旗在北虜那邊沒有人脈,和北虜也不熟悉,不適合做這個商會會長。”
田生蘭沒有說話,默認了李樹衡的說法。
“其實有一事,就算我現在不說,相信田東主很快也會知道。”李樹衡說道,“青城的卜石兔大汗,已經答應讓我們虎字旗去草原上行商。”
“這,這不可能。”田生蘭瞪大了眼睛,臉上寫滿了不相信。
不是他不願意相信,而是不可思議了。
範家幾代人在草原上經營,才和板升城那位拉上關係,就這還是因為朝廷收緊馬市的緣故,虎字旗滿打滿算才崛起一年多的時間,如何能得到土默特大汗的準許,到草原上經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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