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下屬明白。”王齊福暗中鬆一口氣。
扣除一個月工錢,總比丟了掌櫃的位子好。
“下去吧!”範永鬥拿起手邊的蓋碗。
王齊福從地上爬起來,朝範永鬥施了一禮,這才從房裡退了出去。
範永鬥放下蓋碗,對一旁的範管家說道:“田家那邊怎麼樣了?還沒有有答應咱們的條件?”
“還沒有。”範管家一搖頭,接著說道,“前不久有人看到田家家主離開宣府去了靈丘,如今人剛回來不久。”
範永鬥臉色一沉,說道:“看來田生蘭是要和咱們範家對抗到底了。”
“如今田家車隊都出不了邊堡,到了草原上就會被馬匪搶掠,沒有了草原上的收益,相信田家堅持不了多久,早晚會服軟。”範管家說道。
範永鬥端起蓋碗,漱了漱口,吐出去後,說道:“田家那邊派人盯緊一點。”
“老爺是擔心田家會和虎字旗聯手?”範管家疑惑的說道。
“不是沒有這種可能。”範永鬥說道,“田家這個老狐狸不能小覷,他不會那麼輕易服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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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管家說道:“老爺放心,小的已經讓人叮囑安排在田家的人,盯緊田家,靈丘的虎字旗真要和田家有什麼動作,馬上就會有人把消息傳回來。”
範永鬥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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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東主也來了。”說話的是一位乾瘦中年人。
“王東主。”梁嘉賓拱了拱手,說道,“你也是接到田東主的請帖過來的?”
“正是。”王大宇說道:“昨日田家送來請帖,邀我今晚來此赴宴,梁東主也是?”
梁嘉賓點了下頭,說道:“我也是昨日收到請帖,今晚來赴宴。”
王大宇說道:“看來田家這一次邀請了不少人赴宴,莫不是跟近來田家車隊在草原上幾次遭遇馬匪的事情有關?”
梁嘉賓惋惜道:“田家派去草原的車隊接連幾次都被馬匪搶,損失可是不小。”。
“那個是不是黃東主的馬車。”王大宇抬手往前指了一下。
梁嘉賓轉身看過去。
兩個人十幾步外停下一輛馬車,車上走下了一位個頭不高的中年人。
“王東主,梁東主。”那中年人一下馬車,麵上帶笑的朝兩個人拱了拱手。
“黃東主。”
王大宇和梁嘉賓拱手回禮。
“二位也是剛到?”黃雲發問了一句。
梁嘉賓笑著說道:“我們兩個隻比黃東主早那麼一小會兒。”
“那咱們就進去吧!彆讓田東主等急了。”黃雲發抬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三個人,結伴走進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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