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府的醉仙樓門外,一輛輛來自宣府各家的馬車停留在門前的街上。
“是在這裡吧!”田生蘭抬頭看一眼醉仙樓門前的匾額。
一旁的黃雲發拿出一張請帖,看了一眼,說道:“沒錯,範永鬥就是在這裡宴請所有在宣府經商的東主。”
“進去吧。”陳立雲說了一句,當先邁步走了進去。
剛一進酒樓,裡麵的夥計迎了出來,把幾個人攔下,一臉歉意的道:“幾位,今晚酒樓被人包下來了,不營業。”
“我知道,我們是來赴宴的。”田生蘭把請帖遞了過去。
夥計見到請帖後,換上笑臉,道:“既然是來赴宴,幾位裡麵請,範東主就在樓上,小的帶幾位過去。”
“不必了。”田生蘭邁步從夥計身邊錯過去,朝前麵的木樓梯走去。
陳立雲和黃雲發緊隨其後。
三個人剛從樓梯登上二樓,就見樓梯口的一旁守著一人。
這人他們都見過,正是範永鬥身旁的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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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東主,裡麵請,主桌上已經安排好了位子。”範管事麵帶笑容的說,轉身走在前麵帶路。
田生蘭回過頭與陳立雲和黃雲發對視了一眼,這才跟上去。
酒樓二樓的幾張桌子上已經坐了不少人,他們三個人一出現,便被眾人看到,場麵一下子安靜下來。
範管家來到範永鬥的跟前,低聲說道:“老爺,田東主,陳東主,黃東主他們到了。”
範永鬥抬起頭,看著走在前頭的田生蘭,笑著說道:“田東主快請坐,就差你們三位了,一會兒可要自罰三杯才行。”
“喝酒就算了,最近身子不大好,戒酒了。”說完,田生蘭麵無表情的走到主桌一個空位前坐下來。
站在一旁範管家臉色一變,剛要出聲嗬斥,卻聽範永鬥笑著說道:“既然田東主身體不舒服,那就彆喝了,陳東主,黃東主,你們二位不會也身子不舒服吧!”
“沒有,沒有。”黃雲發連連搖頭。
站在黃雲發身邊的陳立雲沒有接話。
“二位彆站著了,快請坐!”範永鬥抬手示意他們兩個坐下。
黃雲發朝範永鬥拱了拱手,這才坐下,陳立雲坐在了旁邊。
這時候,田生蘭問道:“不知道範東主找我們來醉仙樓來所謂何事?”
誰知,範永鬥根本沒有搭理他,自顧舉起酒杯,站了起來。
他這麼一起身,酒樓裡絕大多數人都起身相陪。
坐在田生蘭和陳立雲中間的黃雲發猶豫了一下,最後也站起身。
“諸位。”範永鬥舉杯說道,“範某把諸位請到這裡,並非沒來由,是因為出了一件大事,範某不得不出此下策,把諸位都請過來商議。”
在場的眾多東主聽到這話,一個個全都麵露不解。
範永鬥繼續說道:“不知在座的諸位可曾聽過虎字旗,這件事便和虎字旗有關。”
隨著話音落下,田生蘭臉色驟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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