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這個漢狗怕了?”窩侖闊譏諷道,“那就跟我回板升城,讓你們的人過來贖人。”
“哈哈!”
周圍傳來蒙古甲騎的哄笑聲。
在他們蒙古人眼中,如果有人挑戰,而對方不接受,那就是一個窩囊廢,不配成為蒙古人的勇士。
李樹衡知道這場比試躲不過去了,不得不比,便道:“你想怎麼個比法?”
一旁的譚再旺替李樹衡翻譯窩侖闊的話,又為李樹衡轉述話語。
雖說李樹衡學過一段時間的蒙語,聽能勉強聽懂一些,但說就不行了。
窩侖闊說道:“既然你們來到草原,那咱們就比試馬術,隻要你們贏了,我就會放你們離開,如果輸了,那就按照我們草原上的規矩,用重禮贖人。”
說到這裡,他用舌頭舔了舔嘴唇。
自從上一次喝過虎字旗送給他的一壇子酒後,便再沒有喝過那麼烈的美酒,後來範家也送過兩次明國的酒,可惜都不如虎字旗的人送來的那一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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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比試能贏,他決定讓虎字旗的人送上十壇八壇美酒,不然他絕不會放人。
聽到比試的馬術,李樹衡眉頭皺的更深了。
蒙古人自小就是在馬背上長大,單純比試馬術,他們虎字旗這邊沒有幾個人是蒙古人的對手。
“怎麼?怕了?怕了就認輸,讓你們的人來板升城來贖人。”窩侖闊一臉冷笑。
他吃定這些明國人的馬術比不過他們蒙古人。
“副司長,我來吧!”譚再旺開口說道。
“有把握嗎?”李樹衡麵露擔心。
讓他們虎字旗的騎手和蒙古人比馬術,足見這個窩侖闊的無恥。
“可以。”譚再旺用力的點了下頭。
李樹衡猶豫了一下,最後一點頭,說道:“那好,就由你來和蒙古人比試,就算輸了也沒有關係,大不了以後再找回來。”
除了譚再旺之外,他身後的這十幾騎都不適合與蒙古甲騎比試馬術。
譚再旺是夜不收出身,馬術上自然不差,而其他的虎字旗騎手,很多都是後來經過訓練的騎兵,結陣廝殺還行,單對單和蒙古人比試馬術,絲毫沒有贏的希望。
窩侖闊見到虎字旗那邊已經派出了比試的人選,隨即用手指向一名蒙古甲騎,說道:“賽納班,你來和漢狗比試。”
被喊道的蒙古甲騎一臉喜色的催馬走了出來。
在他眼裡,一個明國人也敢和他比試馬術,那他贏定了。
心中這麼想,他嘴裡也是這麼說道:“小子,你輸定了,還是趕緊讓人回去準備贖金來贖你們吧!”
“還沒有比,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譚再旺生硬的把話頂了回去。
賽納班冷笑道:“那就看看,到底是你這個漢狗厲害,還是我們蒙古勇士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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