窩侖闊一臉輕蔑的說道:“這箭是沒有箭頭的,比試過程中可以射箭乾擾對方,這也是比試的一種。”
聽到這話,李樹衡臉色變得鐵青。
這明顯是欺負他們虎字旗的騎手沒有弓箭,而手銃一旦打放,非死即傷,除非放空。
兩個人說話時,賽納班已經拉開了弓弦,一支羽箭飛射而出,射向前方已經超過快三個馬位的譚再旺。
幾乎眨眼間,箭矢便飛到了譚再旺的身後。
箭矢被賽納班折了箭頭,射到人身上不會造成太大的傷害。
這一箭主要是用來擾亂譚再旺操控戰馬,使譚再旺速度慢下來,好讓他能夠借此機會騎馬超過對方。
賽納班心中明白,這個明國人是大汗和那木兒台吉的客人,真要被他傷到,素囊台吉也保不了他,而且也不會了他一個小小的甲騎,去得罪大汗和那木兒兩家勢力。
叮!
箭矢射在了譚再旺的後背上,順勢滑落下來,最終掉到了地上。
再看譚再旺,就跟沒有感覺一樣,仍然控製戰馬疾馳。
對於這一幕,讓賽納班臉色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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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他多年的經驗,對方身上穿著鐵甲,隻不過一直都被外套遮擋住,這才讓他沒有發現。
他知道,自己再往對方身上射箭已經沒有用了,他的弓箭根本射不穿鐵甲,哪怕沒有折斷箭頭也是一樣。
這個時候,他才發覺,自己比對方的馬術差了不是一星半點,對方穿著鐵甲都要比他的馬速更快,更先一步到了土包那裡。
比試還沒有結束,但他知道自己已經輸了,除非他願意用弓箭射向對方沒有防護的地方,而且還是用另一個箭袋裡完整的箭矢。
雙方的戰馬一錯而過。
等到他從土包繞過來的時候,那明國騎手已經揚長而去。
譚再旺回來的時候,賽納班還在後麵追趕,慢了起碼有一百五十步以上。
“副司長,屬下幸不辱命。”
“好。”
李樹衡想了許多誇讚的話,最後隻說了這樣一個字。
這一次譚再旺給了他很大的驚喜,原本已經不抱希望能夠贏下比試,沒想到最後卻被譚再旺贏了下來。
“蠢貨,廢物,連個明狗都不如,你還有什麼用處。”
另一邊,窩侖闊對賽納班破口大罵,手裡的鞭子順勢抽打過去。
賽納班不敢躲,任由鞭子落到身上,隻是身體隨著一下下鞭子落下來,不受控製的顫抖那麼一下。
周圍的蒙古甲騎都心有戚戚。
換做是他們上去和那個明國騎兵比試,現在挨鞭子抽打的人就是他們自己了。
抽了二十多鞭窩侖闊才停下,轉而看向李樹衡他們,惡狠狠的說道:“事情還沒完。”
說完,他策馬朝板升城馳去。
那些蒙古甲騎也都從虎字旗的周圍紛紛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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