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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六說道:“範記商會這是拿銀子打壓咱們,咱們是不是也可以用相同的辦法對付範記商會,咱們也可以把東西賣的比範記商會更便宜。”
“不行。”趙宇圖一搖頭,說道,“範記商會中有好幾位開有大商號的晉商,這幾家的家底就算沒有百萬,也有四五十萬,拚銀子的話,咱們根本拚不過。”
劉恒說道:“就算能拚贏也不能拚,價壓下去容易,再想漲起來就沒那麼簡單了,強行漲價隻會得罪那些蒙古貴人,所以降價和範記商會拚銀子這招行不通,也不能用。”
“那咱們換一種辦法。”賈六說道,“降價不行,那就全力收範記商會賣出去的貨物,反正範記商會賣去草原上的貨物比咱們在大明境內收貨的價格都便宜,還省了咱們往草原上運貨的麻煩。”
趙宇圖說道:“咱們虎字旗賺來的銀子大部分都花在了兵器局,用來各種研發和兵器打造上麵,並沒有多少閒餘的銀子。”
“不如兵器局那邊先停一下,把銀子挪出來應對範記商會用?”作為兵器局司局長的黃重開口說。
劉恒一擺手,說道,“撥往兵器局的銀子照常撥下去,這一點不變。”
黃重張了張嘴,最後什麼話也沒有說。
“靠和範記商會拚銀子,咱們肯定拚不過。”趙宇圖說道,“如今範記商會又有素囊這個大台吉支持,變得更不好對付了。”
“想要對付範記商會,也不是一點辦法沒有。”劉恒說道,“都彆忘了,咱們是什麼人,是匪,沒必要和範記商會去拚銀子多寡。”
長桌周圍許多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劉恒。
劉恒朝坐在右邊的一名侍從招了招手,說道:“把侍從司製定的計劃給大家發下去。”
那侍從手中抱著一摞紙走了過來,挨個給長桌前的每一個人都放了一張。
趙宇圖拿起自己身前的那張紙,逐字逐句的看起來。
長桌前,隻要收到侍從發下來的那張紙,便看起上麵的內容。
劉恒介紹道:“侍從司給出的辦法是,一方麵通過武力,劫掠範記商會出關的車隊,打擊範記商會,另一方麵,咱們在草原上的商鋪不在賣貨,全力去買範記商會送往草原上的貨物,相信範記商會再有銀子,也撐不了多久。”
趙宇圖擔心的說道:“土默特那位大汗現在逼咱們用和範記商會一樣的價錢賣貨,不然就會收回咱們開設在草原上的商鋪,所以咱們的商鋪不賣貨恐怕是不行。”
“這件事就靠樹衡哥了。”劉恒看向坐在自己左手邊的李樹衡。
李樹衡猶豫了一下,說道:“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說服卜石兔汗,讓他不插手咱們和範記商會之間的爭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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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讓卜石兔兩不相幫的外辦法我都想好了。”劉恒語氣輕鬆的說。
李樹衡詫異的看向劉恒。
劉恒笑著說道:“青城掌櫃送來的信上說了整件事情的經過,卜石兔汗之所以逼迫咱們,是因為受到了素囊的逼迫,作為大汗,他需要給其他台吉一個交代,才下了這道針對咱們的命令。”
趙宇圖擔心的說道:“可咱們不賣貨隻從範記商會那裡買貨,素囊一定會逼迫卜石兔去執行已經下達的命令,收回咱們開設在草原上的商鋪。”
“那就讓卜石兔汗收回之前針對咱們商鋪的命令。”劉恒說道。
“這不可能。”趙宇圖一搖頭,說道,“卜石兔汗是蒙古右翼的共主大汗,他的話就是金口玉言,怎麼可能說收回就收回。”
劉恒笑問道:“素囊是什麼人?”
雖然不知劉恒為什麼突然問起這個,趙宇圖還是說道:“素囊是土默特最有實力的大台吉,板升城的主人。”
“他的實力和青城的卜石兔比起來如何?”劉恒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