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好事應該好好慶祝一下。”梁嘉賓突然開口。
“說得對。”王大宇說道,“不如去醉仙樓訂上一桌酒席,把商會裡的人都叫去,一起慶祝。”
“不急。”範永鬥一擺手,說道,“等咱們拿下草原上的商道,那時在慶祝也不遲。”
王大宇點了下頭,說道:“那就聽範會長的,等拿下草原上的商道,咱們一定要好好慶祝慶祝。”
範永鬥端起蓋碗,喝了一口茶水,又道:“這次把幾位找來,除了說一下這個好消息外,還有一事要與諸位相商。”
“範東主請說。”黃雲發望向範永鬥。
範永鬥說道:“虎字旗大量買走咱們賣到草原上的貨物,將會使得咱們送去草原上的貨物緊缺,我希望幾位東主能和範某齊心合力,調集更多的貨物,派車隊送去板升城。”
“這樣一來,恐怕又要賠上不少銀子。”黃雲發眉頭擰了起來。
範永鬥解釋道:“這樣做,是為了讓虎字旗花費更多的銀子在上麵,使虎字旗更早一些被趕出草原,咱們也能早一些借助草原上的商道賺銀子。”
黃雲發沒有搭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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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一個月以來,已經有好幾支範家商會的車隊派到了草原上,全都是賠本賣貨給北虜,如今每家都要賠上千兩銀子以上。ァ網
好在這個銀子是幾家平攤,若是一家出這個銀子,少說有上萬兩,換做哪一家都會覺得肉痛。
彆看他們這些人家中少說有十幾萬兩,幾十萬兩的家產,可這裡麵很多都是房產田地和鋪子,真正的活錢也就一兩萬兩,哪怕是範家也未必能一下子拿出十萬兩現銀。
“二位呢?”範永鬥看向梁嘉賓和王大宇。
梁嘉賓猶豫了一下,說道:“按理說我應該支持範會長你的決定,可我們梁家比不上範會長的範家家大業大,像這種虧法,我梁家可沒有太多銀子去虧。”
“梁東主說得對,而且我王家還不如梁家。”王大宇附和了一句。
鼠目寸光!
範永鬥在心中罵了一句。
這個時候正是和虎字旗相鬥的關鍵時刻,他們有很大希望取勝,可沒想到梁家和王家居然打了退堂鼓。
要是梁王兩家退了,商會裡的其他家自然也會跟著退縮,到時候就會隻剩下他範家一家和虎字旗拚銀子。
他範家不是出不起這個銀子,而是他不想自己一家把銀子都出了,然後讓其他幾家跟著撿便宜,既然範記商會不是他範家一家的,那這個銀子就不能他範家一家出。
梁嘉賓和王大宇兩個人低著頭喝茶,裝作沒有看到範永鬥鐵青的臉色。
範永鬥緩了口氣,說道:“二位可知道按照虎字旗這種打通商道的辦法,一年能從草原上賺到多少銀子?”
“多少?”黃雲發開口問道。
範永鬥目光落在梁嘉賓和王大宇的身上,一字一句的說道:“我的賬房算過,隻要虎字旗拿下草原上的商道,每年少說有五十萬兩以上的收益。”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屋中的幾個人胡子明顯急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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