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也還是退出商會吧!”王大宇拱了拱手,轉身離去。
望著兩個人離去的背影,範永鬥目光慢慢冷了下來。
這一次他把梁嘉賓和王大宇等人找來,就是為了商議草原上的事情,沒想到他都已經說出隻要拿下草原上的商道,一年最少五十萬兩的利潤,可沒想到,這兩個人仍然推脫,不願意出銀子,這讓他異常的惱怒,也下定決心把兩個人趕出範記商會。
範記商會隻能有一個聲音存在,所以對於梁嘉賓和王大宇兩個人,他早就心懷不滿,如今兩個人退出了商會,他也能專心去對付虎字旗。
“範會長,咱們下批貨什麼時候運去板升城?”黃雲發詢問道。
範永鬥收回目光,笑著說道:“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這一半天就會派車隊運貨去板升城,而且黃東主儘管放心,虎字旗不足為懼,隻要咱們不停地派車隊往草原上運貨過去,當虎字旗拿不出銀子的時候,就是範記商會奪下草原上商道的時候。”
範記商會鋪麵門外的街道上,梁嘉賓氣哼哼的走向自家馬車。
“梁東主,等一等。”王大宇從後麵趕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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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嘉賓停住腳步,回轉過身,看向王大宇,說道:“怎麼?你也退出範記商會了?”
王大宇一甩袖子,不滿道:“範記商會成了他範永鬥一人說了算,咱們這樣的理事,說是能管事,實際上一點事都管不了,這樣的商會,留下來還有什麼意思。”
大明各地都有自己的商會,有的是同一產業組建的商會,像是鹽商的商會,還有同一地區的商人自發成立的商會,這種商會的成員做什麼生意的都有,人員也比較雜。
這樣的商會管理鬆散,各自做各自的買賣,平常也會有一些生意往來,卻不會乾涉商會其他成員的生意。
而劉恒在靈丘成立的東山商會,卻不是這種鬆散的商會,而是把商會做成了一個股份製公司來經營,會長相當於後世的董事長。
範永鬥成立的範記商會,搬抄虎字旗的東山商會,不過以範永鬥的實力,還震不住下麵的理事,又不能帶著商會成員賺銀子,反倒賠了不少銀子,自然讓梁嘉賓這樣的理事心生不滿。
“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梁嘉賓問向王大宇。
王大宇沉吟了一下,說道:“虎字旗也成立了一家商會,不如咱們加入虎字旗的商會。”
“你真是瘋了,這個時候你居然想要加入虎字旗的商會!”梁嘉賓說道,“雖然我不喜範永鬥非要與虎字旗爭鬥這件事,但我承認範永鬥的做法沒錯,隻不過我梁家不想陪他冒這個險,同時我不認為虎字旗在這場爭鬥中能贏。”
王大宇不解的說道:“既然你都認為範永鬥和範記商會能贏,那為何不答應範永鬥的要求,你們梁家就算比不過範家,想來拿出幾萬兩銀子還是不成問題的。”
“範家贏麵隻是大一些,卻不是一定能贏。”梁嘉賓說道,“現在範永鬥就像是賭紅了眼的賭徒,我梁家寧可不賺這份銀子,也不陪他冒這個險。”新首發....
“連虎字旗的商會也不能去,那咱們接下來怎麼辦?”王大宇反問向梁嘉賓。
梁嘉賓說道:“如今範記商會和虎字旗正在草原上爭鬥,咱們不如等等看,將來虎字旗若是勝了,咱們就加入虎字旗的商會,若是範記商會贏了,咱們兩家可以派商隊往東去,那邊還有喀爾喀五部和科爾沁,草原上的生意一樣可以做下去。”
王大宇點點頭,說道:“那就按你的意思辦。”
說了一會兒話,兩個人各自上了自家的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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