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見過台吉。”範永鬥朝素囊跪拜。
連同跟他一起來的範管家,也都跪在了地上,朝素囊行跪拜禮。
素囊撩起眼皮,瞅了一眼範永鬥和範管家,語氣淡淡的說道:“這麼晚來見我,有什麼事嗎?”
“不敢期滿台吉。”範永鬥說道,“範記商會幾次派到草原上的車隊,全都被虎字旗的人馬劫掠,如今連人帶貨都被關押在青城的一個部落之中,希望台吉能出麵,把貨和人都要回來。”
“我為什麼要去幫你?”素囊嘴角噙著一絲冷笑。
“五成。”範永鬥伸手一個巴掌,說道,“隻要台吉能夠把貨物和人要回來,貨物的五成歸台吉。”
站在範永鬥身後的範管家聽到這話暗吸口涼氣,五成的貨物少說也值一萬兩銀子,就這麼拱手讓人了。
素囊一搖頭,說道:“這是你們和虎字旗之間的事情,與我無關。”
“七成。”範永鬥說道,“隻要台吉能把貨和人帶回來,貨物的七成都歸台吉,我們隻留三成。”
素囊第一次認真打量眼前的範永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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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永鬥垂手而立,耐心的等候素囊答複。
素囊眉頭擰在一起,說道:“彆想了,東西到了大汗手中,就算是我也要不回來,你們趁早斷了這個念頭。”
站在後麵的範管家忍不住說道:“那些貨物是虎字旗從我們手中搶走的,原本是運到板升城用來對付虎字旗,怎麼就成了大汗的東西了!”
坐在矮桌後麵的素囊台吉臉一沉,冷聲說道:“怎麼?我話說的還不夠清楚嗎?”
“小人不敢。”範管家急忙告罪。
“還請台吉息怒,是下麵人的不懂事,出言得罪了台吉。”範永鬥拱手賠罪,旋即又道,“被搶的貨既然無法要回來,那就不要了,可現在虎字旗的人盯上了範記商會派來草原的車隊,每一次車隊到草原上,就會被劫,這樣下去,範記商會的貨很難運到板升城,更不要說對付虎字旗了。”
聽到這話的素囊眉頭一蹙。
邊上的窩侖闊低聲說道:“台吉,這個範東主說的有道理,咱們不能任由虎字旗的人在草原上亂來。”
素囊手指輕輕敲打了幾下桌麵,轉而看向範永鬥,說道:“你是想讓本台吉出兵幫你?”
“台吉英明。”範永鬥拱手施禮。
素囊一搖頭,說道:“不可能,我帳下的勇士不可能給你們漢人的車隊做護衛。”
“台吉誤會了。”範永鬥解釋道,“台吉的人馬不需要護衛範記商會的車隊,隻需在虎字旗的人馬劫掠車隊之後,再把車隊搶回來便可。”
“本台吉帳下的勇士,不給你們明國人爭鬥用的。”素囊語氣淡漠的說。
範永鬥笑著說道:“下一次範記商會派來草原的車隊,所攜貨物多是上等的鐵器,台吉若是能把車隊從虎字旗的人手中奪回來,這些東西就都是台吉的。”
素囊眉頭微微朝上一挑,正伸過去抓酒杯的手突然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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