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蒙古騎兵完全沒有從第一次廝殺中緩過神,以往都是他們欺負漢人,可一次漢人卻殺的他們膽寒。
這些蒙古騎兵中有少數幾個帶鐵盔穿皮甲的甲騎,手裡的兵器也都光鮮明亮,應該是台吉身邊的脫產甲士。
剛開始的時候,那幾名甲騎還能約束住這些牧民,可隨著地上多出了幾十具牧民的屍首,牧民們徹底崩潰。
不等虎字旗騎兵第二次衝殺到近前,牧民騎著馬四散而逃。
不管那幾名蒙古甲騎如何阻攔,甚至砍殺了幾名想要逃走的牧民,卻都於事無補,最後連他們自己也不得不逃命。
老五帶著騎兵隊追殺了一陣,便帶隊折回。
一些無主的戰馬停留在最早的戰場上,還有一些未死的牧民發出斷斷續續的哀嚎聲。
老五對一旁的騎兵說道:“抓緊時間打掃戰場,完好的戰馬帶走,受傷不能救治的戰馬殺了把肉帶走。”新網電腦端:https://../
“那些受傷的蒙古騎兵呢?”邊上的騎手問道。
老五朝不遠處還在哀嚎的蒙古騎兵瞅了一眼,說道:“既然他們打算對咱們動手,咱們也用不著留情,全都殺了。”
“是。”那騎手答應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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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不長,哀嚎聲全部消失,隻剩下刺鼻的血腥味。
一匹匹無主的戰馬歸攏到了一起,由幾名騎手帶回車隊那裡去。
戰場打掃完,車隊重新上路。
原本還有些抱怨的範家商會夥計,經過了剛剛的廝殺,一個個變得要多老實有多老實。
到了大黑河附近,老五和張三叉派來的人接上了頭。
張三叉派來了一個中隊的戰兵,還有幾輛裝載虎蹲炮的四輪大車。
戰兵中隊的隊長是潘毅,雙方一見麵,見到老五一身的血跡,他關心道:“路上遇到馬匪了?”
“遇到了一支蒙古人的騎兵,打了一場。”老五語氣輕鬆的說。
潘毅問道:“誰的人?”
老五點點頭,說道:“抓了一個活口,是素囊手底下的牧民,帶他們來的是素囊帳下的甲士,應該是範記商會那邊急了眼,說動素囊對咱們的騎隊動手。”
潘毅認同的說道:“看樣子他們是想要打開咱們對範記商會的圍堵,重新讓範記商會的車隊把貨運到板升城去。”
“他們想把貨運到板升城去……做夢!”老五一臉冷笑。
範記商會派去草原上的車隊未等出邊堡,便會被虎字旗諜報司的暗諜獲取到消息,提前送到草原上。
每一次範記商會的車隊出了邊堡,就等於落入了老五他們騎兵隊的手中。
彆看他們就一百多騎兵,可在草原上,隻要不落入彆人的包圍中,旁人根本奈何不了他們。
就這樣一支百人多的騎兵隊遊蕩在草原上,足以對範記商會出邊堡的車隊造成致命的威脅。
老五連貨帶人交給了潘毅,便帶著自己的騎兵隊從大黑河離開。
那些被老五打散的甲騎,這個時候也回到了板升城。
“廢物,都是一群廢物,三百多人連人家一百多人都打不過。”素囊氣的用手指著窩侖闊的鼻子罵。
窩侖闊低著頭說道:“都是屬下的過錯,是屬下沒有想到咱們三個牧民都打不過一個虎字旗的騎兵,早知道是這樣,就派咱們的甲騎去了。”
草原上的騎兵分兩種,一種是脫產騎兵,也是台吉養在身邊的護衛,另一種是普通的牧民,平時放牧,戰時自帶兵甲隨台吉出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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