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張幕僚。”賈師爺朝張幕僚拱了拱手。
“小的見過張幕僚。”石捕頭行了一禮。
“二位客氣。”張幕僚笑著說道,“不知郭大人是否在後衙?”
石捕頭說道:“老爺人就在後衙,小的給張幕僚帶路。”
“不必了。”張幕僚擺了擺手,說道,“我自己過去就行。”
說完,他邁步離開,徑直去往後衙。
石捕頭看著張文合離去的背影,低聲說道:“這是又來逼咱們老爺審理徐家一案。”
“他這哪裡是逼縣尊大人,這是在逼著那隻吃人的老虎去吃人。”賈師爺歎了口氣。
衙門後衙。
郭斌昌倚在椅背上,手裡端著下人送過來的熱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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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大人。”
就這一道聲音,郭斌昌好懸沒從座位上跌下去。
“原來是張先生,快請坐。”郭斌昌熱情的招呼,旋即對一旁的下人吩咐道,“快去給張先生上茶。”
下人拿起一旁的水壺,沏了一杯熱茶,端送過來。新網電腦端:https://../
張文合接過蓋碗,隨手放在一邊,看向郭斌昌說道:“郭大人,眼看離過年越來越近,不知徐家的案子什麼時候開始重審?”
“這個……”郭斌昌麵露猶豫。
張文合說道:“郭大人,你應該清楚,這個案子是巡撫大人交代下來的,躲是躲不去的。”
“本官自然明白,不過……”郭斌昌猶豫了一下,說道,“關鍵是徐家的案子缺少苦主,本官也不好升堂問案。”
“苦主我不是已經帶來了。”張文合眉頭一皺。
郭斌昌苦笑道:“張先生可能不清楚,你帶來的這位苦主,隻是街頭上的喇虎,靈丘的百姓都清楚,他和徐家早就沒有了來往,算不得苦主。”
張文合打量了一眼郭斌昌,說道:“徐順平是不是苦主,郭大人你說了不算,我說了也不算,巡撫大人說了才算。”
“張先生說的是。”郭斌昌附和了一句。ァ網
所謂官大一級壓死人,巡撫是正二品,他不過是個正七品縣令,中間差著他一輩子都未必能追趕上的品級。
張文合語氣稍緩,說道:“郭大人,彆猶豫了,早晚都要升堂審問此案,躲是躲不過去的,何苦為了一個商人,惹來巡撫大人的不快。”
聽到這話的郭斌昌心中苦笑。
若是一個普通商人他早就升堂問案了,關鍵是這個商人不普通,根本就是一隻吃人的凶虎。
哪怕是他這個縣令,也極為不願意去招惹這隻隨時都有可能吃人的凶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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