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合笑著說道:“有勞郭大人替在下準備一間牢房,待那劉恒抓來之後,勞煩郭大人送進牢房裡,剩下的事情,就交由在下來做。”
郭斌昌點點頭,說道:“本官會讓刑房去準備,到時張先生直接過去就可以。”
“那在下就不打攪郭大人了,隻等郭大人的好消息。”張文合起身告辭。
待張文合一走,郭斌昌眉頭擰在了一起。
這個時候賈師爺從外麵走了進來,說道:“大人,您找學生?”
郭斌昌看向自己的師爺,說道:“剛剛張先生來見本官,說起重審徐家一案,本官已經答應了。”
“大人,不能答應呀!”賈師爺臉色驟然一變。
郭斌昌歎息道:“本官何嘗不知,可張先生是巡撫大人身邊的幕僚,此案又是巡撫大人親點,本官也是沒有辦法。”
賈師爺想了想說道:“眼看就到年關,大人您可以推脫到年後再審此案,有這樣一段時間緩衝,劉東主那裡想必會感念大人您的恩情。”
“本官如何沒說。”郭斌昌苦著臉說道,“可巡撫那裡一定要在年前審問清楚此案,本官實在推脫不掉,隻能答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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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小的把您的官服送來了。”
郭斌昌的長隨,雙手托著官服,烏紗帽,玉帶,從外麵走了進來。
賈師爺見到這些東西,忙問道:“大人,您這是準備現在就去審理此案?”
郭斌昌一臉無奈的點了點頭。
長隨在一旁服侍郭斌昌穿上官服,戴好烏紗帽。
官服官帽都穿戴好,郭斌昌對自己的隨從說道:“你去一趟刑房,讓刑房的人在大牢裡安排一間單獨的牢房,等張先生過去,交給張先生用。”新首發https://..https://..
賈師爺皺著眉頭說道:“大人,張先生要牢房做什麼?”
“巡撫大人想重新翻案,那劉恒一來縣衙,自然不可能再放回去。”郭斌昌端起蓋碗喝了一口。
賈師爺說道:“徐家一案案情清晰,徐有財病故在床,徐順青嗜賭,輸光家財,根本找不到理由拘拿劉恒,大人您應該清楚,劉恒不是一般的百姓,那是吃人的老虎,城外護城河隔三差五就會有屍體漂出,雖然沒有苦主出麵報官,但誰都清楚,死者中有不少都曾打過虎字旗的主意。”
郭斌昌身子一顫。
賈師爺勸道:“大人,此案絕不能審,得罪了巡撫最多丟官,得罪了虎字旗那是要丟命的。”
“那……你說該怎麼辦?”郭斌昌求助的看向賈師爺。
“大人您生病了。”
“本官……”郭斌昌話音一頓,旋即說道,“你是說裝病?”
賈師爺點點頭,道:“人吃五穀雜糧,總要生病,就算是巡撫也不能逼著大人您生病去審案,況且您是正經的同進士出身,就算丟了官,隻要有銀子,未必沒有起複的機會。”
“可是起複的銀子……”郭斌昌麵露掙紮之色。
賈師爺見郭斌昌動心了,便笑著說道:“大人您這麼做是為了劉東主,以劉東主的為人,還能虧了大人您嗎?”
郭斌昌麵露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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