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東西才能有力氣,動起手來也能多一分活命的機會。
飽了犯困餓了發呆,這一點對於曹光他們這些人並不適用。
每個人也隻吃了個半飽,加上天寒地凍,不要說犯困,人都凍得一個勁的打顫,不住的往手心裡哈氣,若不是怕引來莊子裡值夜的守衛,恐怕早就有人在林子裡走動取暖了。
好在時間沒有等太長,穿布衣的那年輕漢子說道:“莊子裡的人發信號了。”
曹光目光一直盯著前麵的莊子,就見莊子方向,有光亮閃了閃,一連出現三次才消失。
他知道,這是莊子裡的暗諜和他們約定的信號。
“全都活動活動,準備進莊子。”
曹光回過頭對其他人說了一句,然後自己站起身,插好腰帶上的手銃,又檢查了一遍自己的步銃。
天上有些陰沉,既沒有月光也沒有星光,反倒是莊子方向,有火把的亮光在,照明了方向。
曹光帶人走在田地裡,冬天的田地凍的十分結實,走在上麵一點不粘腳,比大路還好走,關鍵是走在上麵,踩著麥苗,可以很好的遮掩住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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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幾個漢子,悄無聲息的摸到了莊子的外牆外麵。
此時莊子外麵已經有人等在了前麵,手裡提著燈籠,隻不過燈籠的火光已經熄滅,並沒有亮著。
“是曹隊長嗎?”手裡提著燈籠的那漢子低聲喊了一句。新首發....
“我是。”走在前麵的曹光答應一聲。
隊伍中穿布衣的漢子緊走兩步,來到拿著燈籠的那漢子跟前,掏出銅牌給對方看了一眼,對方也同樣如此。
雙方確認無誤後,拿燈籠的漢子才走過來。
曹光問道,“莊子裡的守衛是什麼情況?”
拿燈籠的漢子說道:“莊子裡的守衛都睡了,上半夜還有幾個值夜的,下半夜那幾個值夜的也都找地方睡覺去了。”
“這麼說莊子裡一個值夜的守衛都沒有?”曹光露出難以相信的眼神。
要知道在他們虎字旗,不管是大營裡,還是其它的地方,隻要有戰兵隊伍在,十二個時辰都要保證有崗哨存在。
若是被軍法隊的人查到崗哨不在,缺勤的戰兵罰十鞭,扣發當月餉銀,所在伍隊伍長降為普通戰兵,罰十鞭,所在小隊隊長降為副隊長。
所以虎字旗的崗哨,始終有人在,不管是固定崗哨還是移動崗哨,從來不缺。
提燈籠的漢子說道:“都是衛所的兵士,跟咱們虎字旗的人比不了,這些守衛從來是能偷懶就偷懶,何況這裡是副總兵的莊子,沒有人敢來打這裡的主意。”
“到是方便咱們做事了。”曹光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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