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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再讓這種諂上惑主之人留在聖上身邊了,一定要想辦法除去。”劉一燝開口說。
“季晦,你早就該下決心除去魏閹。”韓爌附和道。
“沒那麼容易。”王安開口說道,“此人如今正得聖寵,欲除去此人,定要先除去客氏這個助力,不然二人隻要有一人還在宮中,留在聖上身邊,此人都難以除去。”
劉一燝皺著眉頭說道:“早朝上,聖上是什麼態度,大家都清楚,所有人都明白,所謂容後再議也隻是托詞,聖上從沒打算過讓客氏出宮。”新首發https://..https://..
“客氏必須出宮,絕不能留她在宮裡了。”韓爌開口說道。
“韓大人說道對,客氏絕不能再留在宮中。”王安說道:“客氏此人絕非良善之輩,留她在宮中與魏忠賢狼狽為奸,遲早把宮中搞得烏煙瘴氣,甚至有可能做出禍亂朝綱的事情。”
劉一燝撚了撚胡須,說道:“如今問題就在客氏身上,聖上不願意客氏出宮,隻要客氏出宮,魏閹也就不足為據。”
韓爌眉頭緊鎖,抿嘴不語。
事情陷入一個死循環,幾個人一時都沒有了主意。
啪嗒……汪文言手裡拿著蓋碗的杯蓋,輕輕磕了一下杯沿,放在嘴邊喝了一口茶。
坐在一旁的王安眼前一亮,看著汪文言說道:“汪先生可是有了什麼主意?”
汪文言放下手中蓋碗,笑著說道:“學生到是有一點淺薄的建議。”
“什麼建議?快說。”韓爌急切的問道。
劉一燝的目光也看向了汪文言。
以前不過是小吏的汪文言,自然不入他們這些東林黨大佬的眼,但中間有了一個王安,王安是內監,不在乎汪文言的出身,知道汪文言是個有本事的人,這才引薦給了東林黨。
加入東林黨的汪文言算是如魚得水,所用時間不長,便成了東林黨骨乾,智囊之一,也成為了諸多東林黨大佬的座上賓。
汪文言放下手中蓋碗,正了正嗓子,說道:“想要讓客氏出宮,學生也沒有太好的辦法,但對付魏閹,學生到是有一個辦法。”
韓爌失望的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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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王安卻急切的問道:“如何對付魏忠賢?”
相對於讓客氏出宮的事情,魏忠賢對他的威脅最大,若是沒有了魏忠賢這個威脅,他這個宮中大太監未必不能做下個馮保,將來青史留名。
汪文言笑著說:“先把客氏弄出宮,宮裡隻剩下魏閹一個人的時候,再對付他,就容易多了。”
聽到這話的王安一臉的失望之色。
若是那麼容易就能讓客氏出宮,他們早就做了,也不會等到今天。
坐在主位上的劉一燝眉頭一皺,問道:“你說仔細一點?”
東林黨的幾次事情都是由汪文言從後麵出謀劃策,作為首輔,還是比較欣賞汪文言這個人,不相信這樣一個智囊般的人物,會說一些彆人都知道的辦法。
汪文言朝劉一燝拱了拱手,這才說道:“請旨讓客氏出宮沒有錯,這個時候能讓客氏出宮的也隻有聖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