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再旺看著麵前的吳強,笑著說道:“吳隊長,眼看就快正午了,不如就在這裡休息半個時辰,讓大家吃點東西再繼續趕路。”
“也好。”吳強點頭同意,旋即又道,“一會兒趕路的時候,還希望譚隊長的騎兵能夠做一下哨騎。”
“吳隊長你太客氣了,這本就是我們騎兵應該做的事情。”譚再旺笑著應下。
當吳強他們與譚再旺帶來的騎兵會合的時候,大同撫標營的兵馬也都集合在撫標營的大營之中。
“大人,張幕僚來了。”許將軍手下的親兵過來稟報。
說著,他用手朝營門外的方向指了指。
許將軍目光隨著自己親兵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
在營門外,停著一抬小轎,轎子邊上站著幾名衙役。
此時轎簾被打開,轎子裡麵的張文合正往他這個方向瞧。
“傳令給營中的幾個將領,讓他們集合兵馬,等待本將的將令。”許將軍對身邊的親兵交代了一句,自己往營外的轎子走去。
撫標營這裡自然沒有閒雜人等不得靠近的說法,但營外也沒有什麼百姓願意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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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過如梳兵過如篦,百姓躲這些撫標營的兵將都來不及,更不會主動往跟前湊,哪怕一些攤販都不願意來撫標營附近做買賣。
“許將軍。”
轎子裡的張文合見到走過來的許將軍,語氣不陰不陽的打了一聲招呼。
許將軍知道對方還在為沒能從餉銀裡拿到好處的事情生氣,他也不在意,麵上帶笑的說道:“張先生怎麼有空過來?”
張文合沉著臉,話語中沒有好氣的說道:“怎麼?許將軍就這麼厭煩張某。”
“不是,不是。”許將軍連連擺手,旋即說道,“這不是不知道張先生要來,要是早知道張先生會過來,本將一定派人去接張先生。”
“不用說這些漂亮話,我來撫標營是奉了巡撫大人之命,特來監軍。”坐在轎子裡麵的張文合語氣淡淡的說。
“監軍!”許將軍眉頭一皺。
轎子裡的張文合說道:“莫非許將軍不歡迎我做這個監軍?還是說許將軍覺得巡撫大人不應該給撫標營派一個監軍。”
“張先生誤會了。”許將軍一臉歉懷的抱了抱拳,說道,“兵危戰凶,張先生身份尊貴,比不得我們這些粗人,不如張先生留在撫標營,等候我等從大涼山帶回來的捷報。”
“不必了。”張文合一擺手,說道,“有許將軍在,想來張某也不會遇到什麼危險,除非許將軍的撫標營連山上的土匪都打不過,若真是如此,許將軍提前說明,張某也好早些回稟巡撫大人,免了許將軍這趟差使。”
說著,他斜睨著看了站在轎外的許將軍一眼。
聽到張文合冷嘲熱諷的話語,許將軍心裡彆扭,但顧忌到對方的身份,壓下心中的不舒服,說道:“即是如此,本將這就安排一隊親兵來護衛張先生。”
“那就有勞許將軍了。”張文合點了點頭,旋即又道,“不知許將軍準備什麼時候出兵去大涼山,巡撫大人那裡還等著許將軍的好消息呢!”
許將軍笑著說道:“張先生放心,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撫標營的人馬隨時可以出兵大涼山。”
“那好,就請許將軍出兵剿匪吧!”說完,張文合隨手把轎簾撂下,人坐回到轎子裡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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