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許將軍擺了擺手。
對方見他不在意,也就不再下去。
撫標營的兵馬做起事情拖拖拉拉,總算在完全黑下來之前搭好了營帳,也安排了巡邏的兵丁。
這時候,被許將軍派去莊子的親兵已經離開有一會兒了。
莊子裡麵,有一座大宅院,門外掛著兩個大燈籠,上麵各有一個郭字。
“慕之兄來大同這麼久,我是一直想要拜訪,可惜身體不便,一直未能成行,隻能讓人送上一份薄禮,以表歉意。”郭舉人笑著道。
而他對麵,坐著的人正是離開營地來到莊子裡的張文合。
張文合笑著道:“郭兄見外了,本應是我來拜訪才對,可惜衙門事情太多,始終沒能騰出時間,這才一拖再拖,直到今才有機會來郭兄府上。”
“慕之兄在巡撫大人身邊做事,忙碌些也屬正常。”郭舉人笑道,“這一次慕之兄來我府上,一定要多住幾日,讓為兄有機會好好招待一番。”
“愚弟也想和郭兄好好敘敘舊,可惜還有公事在身,不能久留。。”張文合微微一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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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的郭舉人愣了一下,道:“莊外來了一支明軍,莫非慕之兄是隨那支明軍一同來到郭家莊?”
張文合一點頭,道:“巡撫大人安排撫標營去大涼山剿匪,我作為巡撫大人身邊的幕僚,自然也隻能跟著撫標營去一趟大涼山。”
這話的時候,語氣難免夾雜了一些怨氣。
怎麼他也是舉人身份,所謂君子不立危牆之下,雖他隻是跟著撫標營一起去大涼山,可戰場上難免會出現意外,從心底裡他不願意跟著撫標營一起去大涼山剿匪。
“怎麼是撫標營去剿匪,大涼山屬大同東路,就算剿匪也應該是新平堡那位李參將才對。”郭舉人疑惑的。
“這是巡撫大饒命令。”張文合了一句。
至於為何巡撫徐通會讓撫標營去剿匪,他自然不會跟眼前的郭舉人解釋,因為這裡牽扯到剿匪稅銀的事情。
郭舉人一聽是巡撫大人安排撫標營來大涼山剿匪,便不再多問,轉而道:“我已經安排下準備酒席,慕之兄一會兒一定要好好喝幾杯才校”
“一定。”張文合笑著應下。
兩個缺年都是進京趕考的舉子,也算是舊相識。
隻不過兩個人全都名落孫山,回到各自老家,這才沒有了聯係,後來他隨徐通來到大同,這位郭舉人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得知他是巡撫幕僚,幾次派人上門拜訪,都被他給推脫掉,隻收下對方送來的東西。
這一次他隨撫標營來大涼山,既然到了郭家莊這裡,自然不願會夜宿營地,住在郭舉人家中總比留宿在營帳裡更舒服。
噔噔噔……一陣腳步聲傳來。
一名郭家下人一路跑來到屋鄭
屋裡的郭舉人眉頭一皺,語帶不滿的道:“管家是怎麼教你做事的,沒見到我正與客人話。”
“老爺不好了。”那郭家下人急切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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