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距離對於弓箭手來,雖然比火銃手的準頭要好一些,可想要射中敵人,也要有幾分運氣才校
加上這些弓箭手見這麼遠的距離都能被土匪手中的火銃打中,心慌之下,準頭更差了。
如此一來,十八名弓箭手和馬林帶來的一個隊火銃手居然打的有聲有色。
這些弓箭手每射出一兩輪箭矢,都會有一兩個火銃手被射中,同樣他們這些弓箭手裡麵也有人被火銃打鄭
但雙方誰也沒有再後退,隻在相隔七十多步的距離互射。
馬林暗暗鬆了一口氣,算是拖住了這些弓箭手。
不僅如此,隨著官軍中的弓箭手被火銃打中的越來越多,威脅變得越來越,甚至因為他這裡的火銃手人數多,反倒一點點占據了優勢。
當然,他知道這也和官軍弓箭手拉弓的次數太多有關。
一個人臂力就算再強,不停的拉弓射箭,也會有疲累的時候,準頭會隨之大降。
官軍的弓箭手被成功的牽製住,可三個中隊因為少了一個隊的火銃手,被對麵的官軍硬生生推進了十幾步。
不過,也因為官軍的抵近,火銃威力開始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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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七十步的時候,六七十支火銃每一次齊放,隻能打死打傷官軍不足十人,甚至更少。
隨著官軍靠近,火銃手的準頭也隨之增加,加上官軍人數眾多,每一個中隊的火銃手成排打放完,已經能夠山十幾個官軍的步卒。
當官軍衝到火銃手麵前四十步內,一路上死贍官軍已經不下百人。
若不是官軍後方壓陣的武將接連斬殺一些想要後退而逃的兵卒,這時候官軍恐怕已經因為承受不住死傷而潰敗。
“大隊長,官軍死傷這麼多人都不退,後方還有武將逼迫前麵的兵卒繼續推進,看樣子他們是非要剿滅咱們不可。”張宏圖對身旁的曹光。
目光始終盯著戰場的曹光這時候道:“傳令下去,讓四門虎蹲炮給我狠狠地的打。”
令旗官舉起手中的旗子,連續揮舞了好幾次。
炮隊的隊長注意到揮動的令旗,朝地上重重的啐了一口唾沫,對手下的炮手道:“輪到咱們炮隊出手了,都聽好了,炮口給老子對準前麵的官軍。”
“準備完畢,請求射擊。”
“放!”
四門虎蹲炮裡麵早就裝填好鐵砂鐵珠,炮口對準正麵的官麵,隨著一聲令下,四門虎蹲炮幾乎同一時間被打響。
無數的鐵珠鐵砂從炮口飛射出去,成一個扇麵,狠狠的打在衝在最前麵的官軍兵卒身上。
衝在最前麵的官軍兵卒,幾乎在炮聲響起的那一瞬間,便被打鄭
很多兵卒身子挨了不知多少鐵砂或鐵珠,半拉身子都被打爛掉,當場沒了性命。
像這樣的兵卒有不少,幾乎都是衝在靠前的兵卒。
一些被虎蹲炮打死的兵卒屍體餘力未消,撞在了身後跟上來的人身上,又讓不少兵卒摔倒在地上。
幾乎片刻之間,官軍隊伍中一下子空出來一大片。
距離大涼山火銃手三十步外的地方更是血流成河,地上散落著很多零碎的肉塊,一隻眼睛,半隻耳朵,殘缺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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