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者答應一聲,退了出去。
“找我什麼事?”巴圖身上往前一探,好奇的問道。
素囊說道:“我和坎坎塔達台吉剛商量過,準備對虎字旗在大黑河的墩堡動手,你要不要加入進來?”
“這是好事,算我一份。”巴圖抓了抓臉上的絡腮胡子。
素囊扭頭看向坎坎塔達,說道:“有巴圖台吉加入,現在可以動手了吧!我就不信了,一個明國商人,有幾個膽子敢在草原上與咱們蒙古人抗衡。”
“彆急,現在不是動手的時候。”坎坎塔達說了一句,手裡端起桌上的馬奶酒,喝了一口。
一旁的巴圖也道:“確實,這個時候不是動手的最好時機。”
“你們什麼意思?”素囊眉頭一皺,麵露不滿。
坎坎塔達說道:“正是天寒地凍的時候,不適合與虎字旗大規模作戰,一旦強行動手,定會引來牧民埋怨,也容易失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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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坎坎塔達台吉想的一樣。”巴圖說道,“明年秋天馬兒也都上膘了,那時才是動手的最好時機。”
坎坎塔達附和的點了點頭。
素囊臉色難看的說道:“前不久我帳下折損一百多騎,都是死在虎字旗的人手中,若是我不動手,如何對下麵的人交代。”
“窩侖闊的事情我也聽說了,所以才從青城趕過來見你。”巴圖開口說道,“依我看,這未必是一件壞事。”
“你什麼意思!”素囊用手一拍身前的矮桌,瞪向巴圖。
“先彆急,聽我給你分析。”巴圖說道,“你想過沒有,虎字旗連你帳下的甲騎都敢殺,其他台吉對虎字旗又怎麼會放心,必然會多上幾分防備,就連你們大汗那邊也一樣會對虎字旗生出警惕。”
素囊黑著一張臉說道:“為了安撫那些已經折損的甲騎家人,我拿出幾百隻羊羔補償他們,不僅如此,經此一事之後,範永鬥那邊恐怕指望不上了,他可是我用來替代虎字旗的明國商人。”
“不就損失幾百隻羊羔,隻要拿下虎字旗在大黑河的墩堡,什麼樣的損失都能補償回來,至於那個範永鬥……”巴圖不以為然的說道,“等收拾了虎字旗,範永鬥和他的範記對咱們來說已經可有可無,相信會有其他明國商人替代他們。”
“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素囊一拳捶在桌麵上。
坎坎塔達笑著說道:“虎字旗不過是秋後的螞蚱,蹦不了多久,你要著急想要動手,來年春天咱們就可以動手,隻要拿下虎字旗的貨倉,到時什麼氣都出了。”
巴圖說道,“先忍一忍,如今不是咱們不能動手,而是這個季節不適合動手,等到來年大地開化,咱們不管是直接攻打虎字旗的墩堡,還是圍困,都可以輕輕鬆鬆解決虎字旗的墩堡。”
侍者從外麵走了進來。
手中端著一個大托盤,裡麵是酒壇和酒碗。
在他身後,還有一名侍者,手裡端著冒著熱氣的羊肉。
酒壇酒碗和羊肉放到巴圖身前的矮桌上,兩名侍者退到一旁。
巴圖拿起酒壇,捏碎上麵的泥封,給自己酒碗裡倒了一碗酒酒,端起來,對坎坎塔達和素囊說道:“來,乾了這碗酒,慶祝咱們三家聯手。”
“”看,聊人生,尋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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