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吧!”陳忠說道,“我先去見大人,看看大人怎麼說,至於會不會見你,那要大人來決定。”
“有勞陳將軍了。”許學武一抱拳。
陳忠晃晃悠悠的從座位上站起身,剛一邁步,便是一個踉蹌,險些一頭栽倒在地上,幸虧及時按住了手邊的桌子。
一旁的毛承祿站起身,把陳忠扶起,重新按回座位上,嘴裡說道:“你剛才喝了不少酒,出去一見風很容易醉倒,還是我去吧!”
陳忠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點點頭,說道:“也好,那就你去見大人,我留下陪許掌櫃。”
毛承祿穿上毛皮大氅,邁步朝屋外走去。
來到門外,他對手在門口的親兵說道:“陳將軍喝了不少酒,你進去照看一下。”
“是。”那親兵答應一聲,轉身進到屋中。
毛承祿邁步離開,一直出了自己的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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島上刮起了風,吹在人身上,仍不住讓人打哆嗦。
喝了些酒的毛承祿被冷風一吹,不僅沒有頭腦清醒,反而有些迷糊,好在他酒量不小,身邊又有親衛護著,一路順利的來到島上最大的宅子裡。
“孩兒參見義父。”毛承祿朝坐在屋中的毛文龍行了一禮。
毛文龍聳了聳鼻子,眉頭微微一皺,問道:“沒少喝酒?”
“孩兒隻喝了一點,沒想到高粱釀實在太烈,這才有些上臉。”毛承祿解釋了一句。
毛文龍見毛承祿站著都直打晃,便用手一直一旁的座位,說道:“坐那吧,再站一會兒怕你一頭栽到地上。”
“嘿嘿,多謝義父。”毛承祿感謝了一句,走了兩步,轉身坐在了座位上。
毛文龍對屋中的親兵說道:“沏一杯濃茶送過來,讓他醒醒酒。”
屋中的親兵退了出去。
毛文龍這才看向毛承祿,說道:“這一次虎字旗的船過來,都帶來一些什麼東西?有沒有兵甲?”
“回稟義父。”毛承祿一欠身,說道,“孩兒還未來得及問,不過有一點能夠肯定,虎字旗派來了那位叫許學武的人過來,是為了大木的事情。”
毛文龍說道:“大木漲價的事情跟虎字旗的人說了?”
“還沒說。”毛承祿一搖頭,旋即說道,“不過,那個許學武與孩兒跟陳將軍說,他們虎字旗想要在寬甸安置幾百人,用來伐木。”
“虎字旗的人要再寬甸安置他們的人!”毛文龍眉頭一皺,嘴上說道,“寬甸那個地方距離後金不遠,就連本將都沒有派兵去駐守,他們虎字旗的人不要命了,敢把人安置在寬甸。”
寬甸距離後金太近,而且那個地方早就荒涼了下來,曾經的堡牆都倒塌的差不多,想要住人,需要花費不少精力才能清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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