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平放下手裡的單筒望遠鏡,說道:“我不能因為許隊長一個人,折損虎字旗兩艘海船,馬上去傳達我的命令,船後退,遠離碼頭後橫船,讓炮手就位。”
船上的令旗官開始用旗語通知另一艘海船離開碼頭。
兩艘海船緩緩移動,從碼頭處離開。
站在皮島高處的許學武笑著說道:“毛將軍,草民沒有說錯吧!就算將軍把草民扣押在島上,也得不到隨草民一起來的兩艘貨船。”
“哼,你高興的太早了。”毛承祿冷哼一聲,說道,“隻要你在本將手裡,本將就不信船上的人不投降。”
許學武搖了搖頭,說道:“草民隻是隨船而來的掌櫃,船上另有人指揮,他們是不會因為草民一個人,把船交給皮島。”
“那本將就強行登船。”毛承祿冷冷說了一句,旋即對自己的部下說道,“把島上所有船隻都征集過來,讓咱們的人乘船追向虎字旗的貨船。”
“是。”邊上的人答應一聲,跑去傳達命令。
皮島上的船本就不多,很快便把所有的船隻都帶到了碼頭附近。
等在碼頭上的兵卒開始登船,然後劃著小船,朝前方的海船追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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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艘小船一出現,便被海船上的段平注意到。
每一艘小船上有七八個人,十幾艘小船加起來才百十來人,剩下大部分的皮島兵卒都留在碼頭上。
段平麵露譏諷,說道:“告訴咱們的炮手,對準海麵上出現的船隻,用力的打,不必客氣。”
邊上的李堯眉頭一皺,擔心的說道:“虎字旗還要與皮島合作,真打死了皮島的人,會不會不太好!”
“許隊長都讓人給抓了,說明皮島已經跟咱們撕破臉,沒必要再留情,聽我命令,讓炮手給我狠狠地打。”段平衝著李堯說道。
李堯歎了口氣,不在阻攔段平。
他也知道現在這個情況明顯撕破了臉,隻是他擔心島上許學武的安全,畢竟許學武是大當家身邊的護衛隊長出身,真要出了什麼好歹,他擔心大當家會怪罪。
虎字旗的海船橫在海麵上,前後兩門十八榜炮對準海麵上的小船。
十幾艘小船從碼頭離開,密密麻麻聚在一起,並沒有分散開,可以說是最好的靶子。
站在皮島高處的許學武看到這一幕,對毛承祿說道:“毛將軍,你的部下看來從沒有打過海戰,這麼多小船聚在一起,對我們虎字旗的海船來說是最好的靶子。”
“怎麼?許掌櫃還想教本將如何打仗不成?”毛承祿麵露譏諷。
他堂堂遊擊將軍,論打仗的本事,自認比眼前這個許掌櫃強出百倍。
聽到這話,許掌櫃笑了笑,說道:“皮島都是小船,而且數量太少,麵對我虎字旗的海船,根本沒有任何勝算。”
“哼,那也要打過才知道。”毛承祿冷哼了一聲。
對許學武的話絲毫沒有當做一回事,隻認為許學武是在害怕,擔心虎字旗的海船被皮島拿下。
見狀,許學武微微搖了搖頭,說道:“皮島的這些小船想要追擊我虎字旗的大船,又沒有準備火船,一點勝算也沒有。”
他的話音剛落下,就聽到虎字旗的海船上響起了炮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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