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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鴻跺了跺腳上的泥土,走進屋中,朝李樹衡一行禮,說道:“參見副司長。”
“你來得正好,自己找個地方坐吧!”李樹衡指了指一旁的空位。
黃鴻走過去,坐了下來。
吳斌倒了半茶缸熱水,遞給了黃鴻。
邊上的張洪開口說道:“剛才聽你提到範永鬥,出什麼事了?”
“唉,彆提了。”黃鴻歎了口氣說道,“我這邊收到消息,範永鬥來草原了,本想這一次在草原上除去他,誰知道這個家夥太精明了,隻在板升城打了一晃,等我帶人過去,他已經離開了板升城。”
張三叉說道:“照你這麼說,是有些可惜了,又讓這個家夥給跑了。”
範永鬥一直以來都與虎字旗作對,虎字旗內部很多人都想要除去他,隻不過不方便在宣府或是張家口動手,不然範永鬥早就不知道死過多少回了。
畢竟對方是宣府有名號的大商人,又一直與虎字旗作對,若死在宣府或是張家口,很容易被人懷疑是虎字旗所為,容易使那些與虎字旗合作的宣府商人和虎字旗離心離德。
殺一個範永鬥,弄得宣府的商會出了問題,得不償失。
對付範永鬥,最好的辦法是讓他死在草原上,一個明國人死在草原上,並不是什麼新鮮事,被懷疑的也隻是草原上的馬匪和蒙古人。
坐在桌子後麵的李樹衡一擺手,說道:“跑了就跑了吧,一個範永鬥不值得花費太大心思,如今範記斷了草原上的生意,在宣府的生意又受到商會的擠壓,最多再有一兩年,範家便會從宣府除名。”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範記怎麼說也是有名有號的大商號,不會這麼快就不行了吧!”張洪疑惑的說。
李樹衡解釋道:“範家能有如今的這麼大一份家業,是幾代人經營得來,如今斷了他們最賺錢的走私生意,範家這麼大的局麵,沒有什麼進項,想要維持下去很難。”
邊上的黃鴻插言道:“外情局有消息說範家這半年以來,一直在賣祖產,除了祖宅沒動,大部分田地換成了銀子,用來維持範記商號。”
“這才哪到哪,就開始賣祖產了,還以為範家有多厲害,現在看來,也就那麼回事。”張三叉譏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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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鴻一搖頭,說道:“範家族產還是有不少的,他們缺的是現銀,用咱們大當家的話來講,那叫流動資金,一旦斷了資金鏈,就等著破產吧。”
“還是大當家懂得多。”張三叉稱讚了一句。
坐在桌子後麵的李樹衡說道:“範永鬥既然逃走了,就不說他了,還是說說素囊那邊有什麼新消息沒有?”
說著,他看向了黃鴻。
辦公房內的張洪和張三叉也都看向了黃鴻。
黃鴻皺著眉頭,一搖頭,說道:“外情局安插在板升城的暗諜什麼有用的消息都沒有得來,隻是最近這段時間坎坎塔達和永謝布部的巴圖經常會去素囊那裡。”
“這麼說還是沒有弄到素囊動手的確切日子?”張洪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