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沙抿了抿嘴,最後說道:“屬下明白,是屬下衝動了。”
“明白了就好,而且剛剛那一戰你打的很不錯,打出了鐵甲騎兵營的威風。”李樹衡笑著誇了一句。
一旁的馬雲九插話說道:“之前我看到你的騎兵小隊裡有人受了傷,嚴重嗎?”
“不嚴重,隻是腿上被箭矢射了一箭,這會兒已經送去治療了。”屠沙語氣平靜的說道。
在他眼裡,隻不過是被箭矢射了一箭,隻要不是要害,都算不上是嚴重的傷勢,和以前當馬匪比起來,這都不叫傷。
馬雲九說道:“記得用烈酒衝洗傷口,千萬要注意,不能感染了。”
“是,屬下明白,人已經送去治療。”屠沙腰杆挺直的答應道。
“那就好。”馬雲九點了點頭。
墩堡內有專門的大夫,充作軍醫,用來給病患療傷,畢竟墩堡內人數已經過萬,堡中備下來不少藥材,就算沒有與素囊的這一戰,平時也需要有大夫留守在墩堡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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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屠沙手中逃走的那十來個蒙古騎兵回到蒙古人的騎兵大隊。
“屬下無能,請千夫長責罰。”
馬背上跳下來一人,帶著其他逃回來的蒙古騎兵跪在了窩侖闊身前。
窩侖闊鐵青著一張臉,說道:“你們還有臉回來,這麼多人居然讓幾十個漢人殺了個人仰馬翻,簡直丟光了蒙古人的臉。”
跪在地上的蒙古騎兵頭垂在地上,並且越來越低。
窩侖闊冷著臉道:“赤那,你也是蒙古人中的勇士,是我最信任的人,不然我也不會派你去吃下漢人的那支騎兵,你卻被殺的大敗而歸,你如何解釋?”
跪在地上的一名蒙古騎兵抬起頭,說道:“千夫長,是屬下無能,不過也不能全怪屬下,實在是那支漢人身上的盔甲太厚,護住了身上的要害,屬下的弓箭根本射不穿,刀也砍不動,這才吃了大虧,不得不退回來。”
窩侖闊眉頭一皺,說道:“按你的意思,咱們蒙古人不是漢人騎兵的對手了?”
“屬下沒有這個意思。”赤那說道,“隻要漢人不穿上那件黑不溜秋的鐵甲,屬下有把握殺光這些漢人。”
聽到這話,窩侖闊臉一黑,怒道:“難道漢人都是傻子嗎?對陣的時候脫下身上的鐵甲,站著不動讓你們用弓箭射。”
赤那臉一紅。
兩軍對壘,想的是怎麼能多殺死敵人,換做是他穿了漢人騎兵的那種鐵甲,他也不可能脫下來跟漢人騎兵對陣。
窩侖闊冷哼了一聲,卻沒有繼續怪罪眼前的赤那。
對於虎字旗的鐵甲,他也經曆過,知道那種鐵甲可以護住身上的要害,他們蒙古人的弓箭和一般的兵器很難傷到鐵甲裡麵的人。
所以赤那的兵敗,他知道不能全怪赤那,但是赤那連一個漢人都沒有殺死,便叫漢人騎兵殺的大敗而潰,實在太傷大軍士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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