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城車後麵的蒙古甲士人擠人,肩挨肩,攻城車木板破碎的那一瞬間,很多蒙古甲士沒有反應過來,當場被鐵球砸死或是砸傷。
除了兩顆六磅炮的鐵球外,還有不少四磅炮的炮子也砸了過去。
幾百蒙古甲士當場死傷近百人,比一次來填河的牧民死傷還要慘重。
沒有了攻城車的保護,身邊又死傷很多的同伴,剩下的蒙古甲士沒有了繼續往前行進的想法,紛紛掉頭朝後方的蒙古大軍逃去。
墩堡的堡牆。
林平興奮的大喊道:“快,快,換開花彈,自由射擊,用開花彈追著草原的那些北虜炮轟。”
他自己都沒有想到,第二輪的兩門六磅炮會這麼爭氣,一次性摧毀北虜僅剩的兩具攻城車。
不管是六磅炮還是四磅炮,每一門炮的邊都準備了兩種炮子,一種實心彈,另一種便是開花彈。
炮手清理完炮膛,其他的炮手把開花彈放進炮膛裡,專門點火的炮手打響了大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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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顆顆開花彈射了出去,落在了逃竄的蒙古甲士中間。
與實心彈不同,開花彈主要殺傷來自於炸開口後鐵片和鐵砂,雖然不會像實心彈那樣犁出溝來,卻可以在落點周圍一圈形成殺傷。
堡牆的炮手都是經過長久訓練,不像明軍的炮手,打完一發炮子要磨磨蹭蹭半天才能打出第二發炮子。
虎字旗的炮手動作熟練,而且每一名炮手的分工不同,幾乎一炮接著一炮,源源不斷的打響各自的炮。
“啊!我阿日斯蘭部的兒郎!”阿日斯蘭突然大叫出聲。
炮聲不斷響起,每一次炮聲出現,正往蒙古大軍方向逃來的蒙古甲士便會出現死傷。
阿日斯蘭眼眶欲裂。
草原死傷的蒙古甲士都是他部落的勇士,其中還有一些是他身邊的精銳甲騎,被派去壓陣,這會兒也都死在了虎字旗的炮擊下。
騎馬站在蒙古大軍前麵的素囊臉色驟然一變。
他心疼的不是阿日斯蘭部的蒙古勇士,而是攻城車防不住炮轟,他便失去了趕在坎坎塔達和巴圖前麵拿下虎字旗墩堡的機會。
自打他率大軍圍困虎字旗墩堡,已經過去好幾天,按照他和坎坎塔達約定好的日子,坎坎塔達和巴圖隨時都有可能趕過來,他在想一個人拿下虎字旗的墩堡已經成為了不可能。
他看向窩侖闊,語氣不好的說道:“這是怎麼回事?不是說這些攻城車能防住虎字旗的炮嗎?”
窩侖闊低著頭,臉色同樣不好看。
素囊不再理會他,轉而看向韓老二,冷冷的說道:“你個漢蠻子,攻城車是你造的,你要給本台吉一個交代?”
聽到這話,韓老二嚇得一屁股跌坐在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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