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木倫語氣一噎,旋即說道,“你這是強詞奪理。”
袒拉卡申瞪向特木倫說道:“彆以為我不知道,你特木倫沒少收受虎字旗的好處,所以你才這麼賣力的替虎字旗說話。”
“我是為了咱們土默特好。”特木倫一臉怒色道,同時偷偷用眼角餘光看了坐在上首的卜石兔一眼。
心中卻有一些心虛,擔心他從虎字旗收受好處的事情會被大汗怪罪。
袒拉卡申抬手一指特木倫,冷聲說道:“我看是為了你自己好。”
“胡說,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大汗,為了土默特。”特木倫反駁道。
兩個人的爭論愈演愈烈,唾沫四濺,要不是中間隔著人,恐怕已經動起了手。
“好了,都閉嘴。”卜石兔手中的金樽重重的撂在桌麵上。
下方的爭論停了下來,兩個人同時看向卜石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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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石兔說道:“虎字旗的事情不要再提了,本汗自有打算。”
“是。”
特木倫和袒拉卡申同時朝卜石兔施了一禮,重新坐了下來。
卜石兔又說道:“好不容易熬過了這個冬天,各家的馬群也該養養膘了,沒什麼事情就不要在本汗這裡久留了,回去多照看照看部落裡的牧群。”
直接下來逐客令,讓汗帳裡的台吉回去。
很快,汗帳內的台吉走的一乾二淨。
卜石兔喝了一口酒,扭頭對一旁的親衛劄木合說道:“你覺得素囊能不能攻下虎字旗在大黑河的貨倉?”
“難。”劄木合毫不猶豫的說。
卜石兔放下手中金樽,問道:“素囊和坎坎塔達聯合起來有近一萬大軍,莫非還拿不下虎字旗的一個貨倉?”
“屬下去過幾次虎字旗建在大黑河那裡的貨倉。”劄木合說道,“與其說是貨倉,不如說是墩堡更為準確,堡中又準備了十多門明國的將軍炮,堡外又有護城河阻隔,想要拿下這樣一個墩堡,以素囊台吉的一萬大軍怕是很難。”
他的話說完,卜石兔手捋胡須麵露沉思。
一旁的劄木合不敢打攪,雙手垂立的站在一旁。
過了好一會兒,卜石兔才說道:“如此說來本汗當初就不應該同意虎字旗在大黑河建貨倉,不然也不會有今天的事情發生。”
“大汗當初也是好心,要怪也隻怪虎字旗的人私自把貨倉改成了墩堡。”劄木合寬慰道。
這個時候,他知道不管如何他都不能說卜石兔是錯的,一旦承認了,不僅不會得到誇獎,還會惹得卜石兔對他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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