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些白蓮教教徒骨子裡都不是安分的主,不管中原王朝哪一家當皇帝,這些白蓮教教徒始終走在造反的路上。
這些生活在草原上的白蓮教徒,雖說給蒙古人做奴隸,可他知道,這些人從骨子裡瞧不起虎字旗這樣的明國商號,一旦放了,隻會回到草原上,繼續替蒙古人做事,幫蒙古人對付他們虎字旗。
自打知道眼前這些俘虜都是白蓮教徒,王雲成便沒有了和這些人繼續說下去的興趣,便揮了揮手,說道:“帶去處決了吧!”
站在一旁的戰兵掄起火銃,朝那俘虜砸了過去。
“素囊台吉大人是不會敗的,就連明國都不是蒙古人的對手,你們虎字旗不過是一家明國商號,卻敢殺蒙古人,就等著被草原各部征伐吧!呸!”有漢人俘虜朝地上狠狠的啐了一口。
素囊一路敗退回草原,連駐地這裡的牧群都未來得及帶走,至於這些漢人奴隸就更顧不上管了。
戰兵隊隊長回轉過身,看著被打倒在地的那名俘虜,譏諷道:“你們把北虜當主子,北虜可沒把你們當回事,素囊已經帶著敗軍退草原上,而你們這些人都是被他拋棄的可憐蟲。”
唯獨草原上的白蓮教教徒,雖然名為漢人,可這些人寧願給蒙古人做奴隸,也不願意留在明國,也隻有這些人,才會一心一意給北虜做事。
而這兩類人就算給北虜做事,也不會像眼前這些人如此忠心。
草原上的漢人大多是被蒙古人從明國擄去草原,還有一少部分是被官府所逼,不得不逃到草原上求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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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雲成似乎想到了什麼,突然用手指著身前的那些俘虜道:“莫非你們這些人都是白蓮教教徒?”
那俘虜被打的嘴角溢出血絲,趴在地上一動不動,邊上的戰兵才停手。
王雲成看著被收拾的俘虜,一點也沒有阻攔的意思,隻是麵露沉思,手指來回搓動自己下巴。
一旁的戰兵舉起手中火銃,一下一下砸在喊罵的那名俘虜身上,哪怕那俘虜疼的蹲在地上,邊上戰兵也沒有停手。
戰兵隊隊長回過頭,衝其中一名戰兵說道:“讓他閉嘴。”
蒙古人把人分成了幾等,漢人是最低一等。
“你們虎字旗最好放了老子,將來草原上的貴人遲早要入主中原,到時候你們都是最下等的奴隸。”那俘虜大聲喊道。
那戰兵隊隊長說道:“營正您也看到了,這些人是鐵了心給北虜做事,而且北虜大營內的攻城器具,都是出自這些人之手。”
怎麼也沒想到這些俘虜居然以給蒙古人做事為榮,反倒是對漢人張口閉口罵漢狗。
聽到這話,王雲成眉頭深皺,心中十分不喜。
對方撇了撇嘴,道:“老子給貴人們做事怎麼了,你們這些漢狗趕緊放了老子,不然等素囊台吉大人率兵回來,沒有你們好果子吃。”
“你們都是漢人,怎麼給蒙古人賣命?”王雲成問向之前說話的那漢子。
站在王雲成身前的戰兵隊隊長開口說道:“營正,他們都是替北虜做事的漢人,北虜逃回草原,這些人沒來得及一起逃走,躲在了一裡外的草窩裡,被巡邏的騎兵發現。”
那漢子身邊的一名戰兵用火銃的尾端砸了過去。
“閉嘴!”
過了好一會兒,城頭上才出現李懷信的麵孔,就聽他喊道:“城下的可是虎字旗的人?”
城下的一名胸甲騎兵這時開口說道:“此人就是李懷信,屬下曾在靈丘見過他,那時他還是靈丘守備。”
王雲成點點頭,然後朝城頭上拱了拱手,喊道:“草民見過參將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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