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戰兵大營加起來快有八千人,看上去和萬人並沒有多大區彆,就連張懷帶來的幾千明軍,對外宣稱也有萬人之多。
張懷聽到這話,嘴角抽了抽。
關於虎字旗大軍的事情,他是從各州縣送來的公文上知道的,而那些公文上隻說虎字旗大軍有幾千人,現在從李懷信嘴裡他才知道,虎字旗的大軍比他知道的人數還要多。
當然,這也不能怪各地州縣的公文,畢竟沒多少人知道在新平堡附近還駐紮著虎字旗幾支千人隊。
趙宇圖沒有把李懷信的話當回事,畢竟一萬兵馬和幾千兵馬區彆並不大,在朝廷眼中,同樣是忤逆之罪。
李懷信看著趙宇圖,說道:“趙先生,你不覺得此事應該給總兵大人解釋一下?你們一個商號,為何會豢養上萬大軍。”
“幾千兵馬和上萬兵馬對朝廷來說又有什麼區彆?”趙宇圖反問了看到吞噬tsw.一句。
張懷冷聲說道:“是沒有區彆,都是謀逆之罪,你們虎字旗就等著被朝廷株連九族吧!”
大明律例中,沒有被謀逆更大的罪名。
趙宇圖笑了笑,並沒有被這些話嚇到,反而說道:“二位大人就不想知道草民來勞軍,都帶了些什麼東西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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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落下,張懷眼角微微一跳。
他想到虎字旗斬獲的那些韃子首級,畢竟這些東西對虎字旗的人來說毫無用處,隻有邊軍和官府的人才有用。
趙宇圖沒等張懷問,自己便說道:“草民這一次除了帶來糧食和牛羊肉之外,還有帶來了前不久大敗北虜時斬獲的首級。”
張懷麵色不動,沒有說話,讓人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一旁的李懷信開口說道:“你們虎字旗犯了謀逆大罪,你以為憑一些韃子首級就能免罪嗎?朝廷的律例不是某一個人說了算。”
“李大人任靈丘守備之時,便與我虎字旗素有來往,我虎字旗走私之事也有李大人一份,我虎字旗車隊一直以來更是通過大人任職的大同東路去往草原,不知草民說的可對?”趙宇圖笑眯眯的看向李懷信。
李懷信臉一沉,道:“你在威脅本官?”
“大人誤會了,草民並非威脅李大人。”趙宇圖笑著說道,“草民隻是想告訴李大人,要想保證走私生意的順利,需要足夠強的武力護衛商隊才行。”
“哼!”李懷信冷哼一聲。
雖然趙宇圖說是沒有威脅他,但他知道,對方就是再拿這些事情要挾他。
趙宇圖轉而看向張懷,笑著說道:“總兵大人率軍出征,順利抵擋住想要入寇的北虜大軍,並且大敗北虜,斬獲無數,草民在這裡恭喜大人了。”
他把虎字旗大敗北虜的事情安到官軍的身上。
張懷麵露沉思,良久才道:“本官作為大同鎮總兵,抵禦外族來襲是分內之事,但也不會貪圖未有之功。”
趙宇圖正色道:“北虜之所以退回草原,那是總兵大人奮勇殺敵的結果,這一點新平堡上下全都一清二楚,李大人也可以作證。”
說著,他看向坐在一旁的李懷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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