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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同參將是正三品大員,按規矩,三品以上的文武大臣都要進京麵聖,咱家以為劉東主應該不想去京城一趟吧!”李公公看向長桌對麵的劉恒。
聽到這話的劉恒淡淡一笑。
這個時候他自然不會去京城,一旦朝廷後悔,隨時能把他扣押再京城問罪。
李公公繼續說道:“咱家能做主的就是大同遊擊將軍的位子,再往上恕咱家做不了主了,除非劉東主願意去遼東,到時不要說參將,就算是副總兵的位子,咱家也能答應劉東主。”
劉恒心中明白過來,大同的遊擊將軍應該是眼前這個李公公能做主的底線,除非他願意帶著虎字旗去遼東,不然朝廷最多給他一個大同的遊擊將軍位子。
至於去遼東,他連想都不想,哪怕給他的位子再高,去了遼東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遼東的武將不少,光是總兵就有不少位,這些武將有遼東出身,也有從大明其他地方調派過來的兵馬,內鬥從來沒有停過,加上朝廷的主意一天一個樣,去遼東等於是去送死。
“遊擊將軍最多統領一營兵馬,雖說比靈丘守備要強一些,可一樣沒有資格作為新平堡的守將。”張懷皺著眉頭說。
劉恒這時說道:“草民對於什麼品級的官位沒多少要求,但新平堡必須由虎字旗守衛,旁人不得插手,虎字旗的戰兵也不會裁撤,隻要李公公答應這兩個條件,虎字旗便接受招安。”
李公公眉頭深皺。
看似劉恒對官位要求不高,可是提出來的這兩個條件哪一個都不好滿足。
劉恒側頭看向張懷,笑著說道:“草民與張總兵也算是老相識了,新平堡的規矩自然不會變,將來虎字旗被招安,就算守在新平堡,那也是朝廷的兵馬。”
張懷不是蠢人,聽出劉恒話裡的意思是在告訴他,就算是虎字旗的兵馬駐守新平堡,該給總兵府的好處也一樣不會少。
隻要能繼續享受新平堡帶來的好處,對於新平堡是誰的兵馬他並不在乎,何況他就算在意,手底下的兵馬也不是虎字旗戰兵的對手。
想到這裡,他低聲對李公公說道:“公公,可以答應把新平堡讓給虎字旗駐守,大不了讓遊擊將軍作為新平堡守將,分守參將換個地方。”
“到也不是不可以。”李公公手指搓動自己光禿的下巴,隨後低聲對張懷說道,“可虎字旗的兵馬怎麼辦,朝廷不可能允許虎字旗繼續掌控這麼多的兵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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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懷想了想,低聲嘀咕道:“新平堡可以安置幾千兵馬,虎字旗剩下的兵馬可以讓虎字旗的人自己安置,而且公公您已經退了一步,想來虎字旗也應該在兵馬上退讓一步。”
李公公點了點頭。
在兩個人對麵的劉恒任由他們兩個人自行商議,他也不急,靜靜的等著這兩個人商量出一個結果來。
因為土默特的事情,虎字旗需要朝廷的招安來穩固後方,好騰出手來對付土默特的人,所以對於招安他並不反對,但對新平堡他是不可能放手的,虎字旗的戰兵也不會裁減。
過了一會兒,李公公和張懷似乎商量好了。
李公公看向劉恒說道:“咱家可以做主任命劉東主為東路遊擊將軍,駐守新平堡,但有一點,虎字旗的戰兵太多了,需要裁減一些。”
邊上的張懷附聲說道:“李公公這裡已經退讓了,劉東主你看是不是你這邊也要退讓一些,兩邊各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