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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十具屍體丟進路邊的泥土坑裡掩埋,上麵蓋了一層厚實的泥土,看上去微微隆起。
李鑫來到周中隊長和胸甲騎兵隊隊長跟前,說道:“二位隊長,這裡的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了,城裡還有事,我先回去了。”
他過來和兩個人辭彆。
周中隊長說道:“需不需要我們幫忙,但凡有需要儘管開口,咱們都是虎字旗的人,用不著客氣。”
“對,用不著跟我們見外。”胸甲騎兵隊隊長附聲說道。
李鑫朝兩個人一抱拳,笑著說道:“多謝二位隊長的好意,剩下的事情我們自己就能解決,告辭了。”
說完,他揮了揮手,走上了大路,邁步往回城的方向走。
“等一等。”身後的胸甲騎兵隊隊長喊了一句,同時追了上去。
李鑫收回邁出的腳步,回轉過身。
“彆走著回去了,騎馬回去,騎馮大耳朵的那匹馬。”胸甲騎兵隊隊長說了一句,旋即對遠處的一名胸甲騎兵喊道,“把咱們路上牽回來的那匹馬給李兄弟。”
遠處的胸甲騎兵聽到後,跑去牽那匹無主的蒙古馬。
馬牽過來,胸甲騎兵隊隊長接過韁繩,遞向李鑫。
李鑫看著麵前的馬,猶豫了一下,說道:“咱們虎字旗的騎兵數量本就不多,這馬還是你們留著吧,多一匹戰馬,將來也能多一位騎兵。”
聽到這話的胸甲騎兵隊隊長哈哈大笑兩聲,旋即說道:“咱們虎字旗缺少的是騎手,戰馬並不缺,而且這匹馬養壞了,當牲口用還行,成不了戰馬。”
作為胸甲騎兵隊隊隊長,經常和戰馬打交道,一匹馬適不適合做戰馬,一眼就能看出來。
周中隊長從後麵走上來,笑著說道:“在相馬上,他們這些騎兵一個個眼賊著呢,你就放心騎回去,而且這匹馬本就是範家的,就算你騎著回去,範家的人也不會起疑心。”
見兩個人都這麼說了,李鑫也就不在推辭,伸手接過韁繩,翻身上了馬背,然後朝站在一旁的二人一抱拳,說道:“告辭。”
胸甲騎兵隊隊長和周中隊長兩個人抬起右手橫在胸前,身形筆直。
“駕!”李鑫一甩韁繩,催動胯下馬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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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逐漸遠去的李鑫,周中隊長和胸甲騎兵隊隊長放下橫在胸前的右臂。
其中胸甲騎兵隊隊長對邊上的周中隊長說道:“你的火銃隊進城不方便,我的騎兵隊完全可以進城幫他,總比他一個人進城安全。”
“放心吧,外情局布局這麼久,怎麼可能城裡隻有他一個人。”周中隊長抬手拍了一下騎兵隊隊長身上的胸甲。
可他的手剛一碰到對方身上的胸甲,急忙縮了回來,皺著眉頭說道:“穿這麼厚的胸甲你熱不熱,戰鬥已經結束,脫了吧!我都替你熱得慌。”
“還好,平時訓練也都這麼穿,已經習慣了。”騎兵隊隊長回了一句,旋即對一旁的胸甲騎兵說道,“傳令下去,咱們的人可以卸甲了,暫時不會有戰鬥了。”
命令剛一下達,周圍的胸甲騎兵急不可耐的脫下身上的胸甲,生怕慢了一步自家隊長改變主意。
見到這一幕的胸甲騎兵隊隊長臉一黑。
剛和彆人說完他們胸甲騎兵習慣了穿胸甲訓練,沒想到他手底下的騎兵一個個猴急著脫掉身上的胸甲,一點沒給他這個隊長麵子。
邊上的周中隊長拍打著大腿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