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公人接過簽子退出大堂。
張大人又對跪在地上的範家下人說道:“你也退下吧,待本官查明真凶,必將還你家大人一個公道,退堂!”
啪!
一拍驚堂木,張大人起身往外走。
“大人,小人知道凶手是誰,小人可以帶著官差去緝拿凶犯。”範家下人大聲的喊道。
不過,那位張大人根本沒有理會他,頭也不回離開大堂。
留下來的師爺這時候說道:“你抓緊回去吧,待仵作驗完,會把結果告訴大人,若真是凶殺,大人定會還你們範家一個公道。”
“凶手是騎馬逃走的,在不抓就來不及了,求吳師爺和張大人求求情,先把派官差去把凶手抓回來。”範家下人苦苦哀求道。
吳師爺臉一沉,道:“大人正因為重視此案才派仵作去你範家查證,你且回去等消息吧!”
說完,他不再搭理範家下人,邁步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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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地上的範家下人沒想到報案後,不僅沒有派官差去緝拿凶手,反而還要浪費時間去驗屍。
很有可能會因此讓凶手逃走,再也沒機會抓到。
有官差走到範家下人跟前,板著一張臉說道:“趕緊走,再不走我讓人把你叉出去。”
眼看官差要趕人,範家下人隻好起身離開官衙。
待範家的人走後,吳師爺這才回後衙。
那位張大人早已經在後衙坐定,手裡端著蓋碗,慢慢品茶,手邊的桌上放著範家下人送來的那隻布袋。
“人走了嗎?”張大人頭也不抬的問向剛進來的吳師爺。
吳師爺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已經趕走了,不過學生擔心範家還會再派人來找大人您。”
“來就來唄,如今範家已經是落魄的鳳凰不如雞,本官還怕他不成。”張大人不以為然撇了撇嘴。
吳師爺合上手中折扇,歎息道:“可惜了這麼大一個範家,說倒就倒,連範永鬥這麼一個厲害的人物都被人殺死在家中,可悲,可歎。”
說著,他還搖晃了幾下自己的腦袋。
“這能怪的了誰,自己不開眼得罪了大同那位,死了也白死。”張大人鼻音哼了一聲,旋即用手一點桌上的布包,說道,“大同那位一出手就是一千兩,再看看這個範家,摳摳搜搜的拿出五十兩,真把本官當要飯的打發呢!”
吳師爺笑著說道:“範家也是不開眼,得罪誰不好,得罪了那位,各地產業都丟了不說,如今更是連命都沒保住。”
“這個銀子你拿著,回頭告訴下麵的人,這個案子慢慢查,不著急。”張大人手點了點桌上的布包。
吳師爺麵露喜色,急忙上前收起桌上的布袋,恭敬的說道:“大人放心,學生定會把一切都安排妥當,就算範家上告都沒用。”
“嗯,你辦事本官還是放心的。”張大人點了點頭,旋即又道,“以後虎字旗的車隊再從咱們這裡出關,記得多照顧一些,本官和劉大人同朝為官,理應互相幫襯。”
自打虎字旗在新平堡外的草原上修築墩堡以後,虎字旗的車隊開始通過張家口出邊關,一路去往喀爾喀五部和察哈爾各部。
吳師爺半躬著身子說道:“大人放心,虎字旗的人出手大方,咱們下麵的人對他們的車隊不僅沒有意見,反而期盼著他們的車隊經常來。”
“那就好。”張大人滿意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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