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蒙古人距離車陣近了才射出箭矢。
箭雨從半空中飛落下來。
除了部分羽箭被車廂擋住,還有很多箭矢越過車陣,落入後麵的虎字旗戰兵身上。
蒙古人的箭矢雖然骨箭頭居多,可裡麵夾雜著一些鐵箭頭,還有一部分是削尖的木箭頭。
車陣後麵的虎字旗戰兵開始出現傷亡。
不過,傷者居多,死在箭矢下麵的戰兵很少,除非被一箭射中要害,否則很難射殺身穿棉甲的火銃手。
同樣被蒙古人箭矢射中的還有車陣外麵的那些漢人。
和車陣後麵的虎字旗戰兵不同,這些漢人雖然是幫蒙古人做事,可蒙古人根本不在乎他們的死活,加上這些漢人身上沒有任何能夠抵禦箭矢的東西,導致被箭矢射死射傷的人比虎字旗的戰兵還要多。
一輪箭雨過後,三個楯車後麵衝出來的漢人再無一人還能戰立,幾乎全都躺在了車陣前麵的空地上。
很多屍體上麵插著蒙古人射出來的箭矢。
蒙古人看都不看那些被他們射死的漢人,死傷多少為他們做事的漢人都不心疼,草原上,漢人永遠是最卑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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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輪箭雨結束,蒙古人的騎兵大軍幾乎衝到了車陣的近前。
一部分蒙古騎兵控製身下的戰馬想要從車陣上麵跨越過去,卻被車陣後麵的刺刀捅進了馬腹中,連人帶馬從半空中墜落下來。
更多的蒙古騎兵停在車陣前麵,揮動手裡的兵刃想要毀掉擋在身前的四輪大車,或是通過車陣的縫隙,對裡麵的虎字旗戰兵進行攻擊。
同樣,車陣後麵的一排排刺刀刺向外麵的蒙古人和戰馬的身上。
雙方隔著車陣開始互刺。
不同的是,蒙古人各自為戰,虎字旗的戰兵在車陣後麵組成了長矛陣,一隊隊手持刺刀的火銃手在各自隊長的命令下,整齊的朝蒙古人刺出手裡的刺刀。
車陣外麵越來越多的蒙古人被刺刀刺死,另一邊,虎字旗的戰兵也開始出現死傷,不過,每當有戰兵被蒙古人殺人,馬上有人把屍體拖到後麵,由後麵的人填補空下來的缺口。
四輪大車車廂裡的虎蹲炮不斷的打響,無數鐵砂碎石子化作一張大網罩向車陣前方的蒙古騎兵身上。
隻要被鐵砂的大網罩住,不管是人還是戰馬,很難再有活命的機會。
越來越多的蒙古人屍體堆積在車陣前麵的空地上,而車陣也不在那麼整齊,出現了歪斜,然而由火銃手組成的長矛陣仍然在不停的刺出手中的刺刀。
刺刀成排成排的往前刺向蒙古人和他們的戰馬,每一次都不落空,總有蒙古人和戰馬被刺刀刺中。
刺鼻的血腥氣味兒很快彌漫在車陣的周圍,伴隨著呼吸,每個人鼻孔裡都是黏黏糊糊的感覺。
長矛方陣對虎字旗的戰兵來說最為熟悉,每一個火銃手都會經常練習長矛方陣,雖然已經沒有了長矛可用,可火銃上麵裝上刺刀,成了另一種模樣的長矛。
對蒙古人來說,擋在前麵的車陣仿佛是一條永遠無法逾越過去的阻礙,他們很難傷到車陣後麵的虎字旗戰兵,自己一方卻有越來越多的人死在虎字旗戰兵手中。
雙方殺到最後,死傷最多的是蒙古人,地上也躺了一地蒙古人的屍體,而車陣後麵的虎字旗戰兵,很少見到死傷。
死傷太多的蒙古人終於開始承受不住,開始由蒙古騎兵想要逃離這一片戰場。
然而,後麵的蒙古騎兵還在源源不斷的往前擠壓。
當後麵衝上來的蒙古騎兵見到一排排染血的刺刀和一地蒙古人屍體的時候,也都露出慌亂的表情。
一部分蒙古人選擇和其他人一起逃離,還有一部分蒙古人繼續向前衝殺,在車陣前麵揮舞手中兵刃,攻擊車陣後麵的虎字旗戰兵。
可惜蒙古人自己一方已經處於混亂,對車陣後麵虎字旗戰兵的威脅還不如剛開戰的時候,隻見一個個出現在車陣前的蒙古騎兵被虎字旗的刺刀刺中刺死。
到最後,蒙古人自己先亂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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